柳香儿一到,就说:“冼清嘉的妹妹,你找我干什么?难道是因为最近冼清嘉是紫圣的事情?我倒不相信她是,她一副混蛋的样子,吊儿郎当的,紫圣这种身份,拿给她想想还可以,若真是,那我们全九州不都是笑话?”
冼清誉没有给柳香儿好脸色看,说:“到底是妓女,我姐姐是不是紫圣与你何干?我倒认为她能当大任。只是你,以后还是离她远点,我姐姐得癫狂的时候,主母就说不让她跟你交朋友了,但是她倒好,还一路跟你到京都来了,你这种烟花柳巷的时候女子,是上不得台面的,且不说她与你在一处名声会受损,你心思不健康,她与你在一处,病情只会更加严重。之前是碍于我姐姐她与你交往甚密我不能来找你,现今她被胜族保护着,出不来,我就找你把这事说清楚了。”
“哦。知道了。”柳香儿抬起屁股就走。
风头过去之后,胜族准备把冼清嘉送回去,刚刚下马车,冼清誉就在门口拿着鞭子等着,她说:“冼清嘉,你过来。”
冼清嘉看看冼清誉看看胜族,说:“冼清誉,你不要蹬鼻子上脸,有外人在,你好歹收敛一下。”
冼清誉走过来朝冼清嘉挥舞鞭子,胜族拉住鞭子,黑着一张脸,说:“这位小小姐要做什么?”
冼清誉甩鞭子打到了胜族,她气势汹汹地说:“我帮我父母教训一下我姐姐,关你什么事?!”
胜族说:“既然她是你姐姐,那她就是你的长辈,哪有晚辈教训长辈的说法?”
冼清誉又甩了一鞭子,打到胜族。
冼清嘉觉得不对,拦在胜族面前,冼清誉果然不挥鞭子了,而是拿在自己手里收好。
“你先走,这是我的家事。”冼清嘉对胜族说。
胜族看着冼清誉,对冼清嘉说:“我听闻你这个庶妹一向乖觉,今日一看,怕是传闻有误,应是乖张。”
“嗯,她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你先走。”冼清嘉上去把冼清誉推转过去,推到里面去。
冼清誉说:“冼清嘉,你别推我。”
冼清嘉无语了,恶狠狠地说:“快走。”
冼清嘉把冼清誉推进去,关上门,说:“冼清誉,你小子是活腻了对吧?你看看他是谁?你就敢指桑骂槐,说着要打我,结果去打他,今天要是他发现了,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冼清誉突然有些沮丧,说:“你也知道他是什么身份。”然后又抬头看冼清嘉,“那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
冼清嘉愣了一下,说:“我,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啊。”
“你以为别人说你是紫圣你就是了吗?你以为像他那样的男人你就可以掌控了吗?你以为……”
“够了,冼清誉,你够了,我与他关你什么事?我是不是紫圣又关你什么事?”
“我管你?还不是因为你是我姐!”
冼清嘉语塞,半晌,说:“那我不当你姐,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