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挽闻言又是一个激灵,对勒,窦猗房刚给她取了名,刘彻立刻赐下封号和食邑,一声一个唤她的封号,刘彻要是不去跟窦猗房解释解释,不是明摆着和窦猗房叫板?
忧伤望天。刘挽想躺平。
刘彻已然离去。刘挽心下道不出什么滋味。大概,可能,眼下的刘彻已然不是从前的刘彻了,应该,可能,有一定的能力和窦猗房叫板了是吧。
再者,她只是个女孩,于世人眼中无足轻重,不就是个名字和封号罢了,不值得为她这点小事闹起来对吧!
刘挽一回一回的宽慰自己,告诉自己作为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完全没有资格参与许多事,她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的睡!
然而,刘挽十分头痛,完全可以预见将来的日子有多不好过!
所以,到底她是得罪谁了,让她带着上辈子的记忆投胎?好些事又知道得太多!此时的她无比羡慕无数的无知者。
刘彻说要去见窦猗房是真去!
“彻儿。”窦猗房并不意外见着刘彻,招着手让刘彻走得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刘彻听话上前,立在窦猗房身侧唤了一声祖母。
“你让人瞧过阿挽了?”窦猗房并没有绕弯子,开门见山道来。
“祖母也让人瞧过了。”刘彻并非反问,而是肯定。
“可惜不是男孩。”窦猗房长长一叹,眼中尽是惋惜。
反倒是刘彻不以为然的道:“女儿有女儿的好,像姑姑一样最是贴心。这些年多亏姑姑陪在祖母身边,逗祖母开心。”
女儿嘛,谁说不好的,他觉得挺好的!
窦猗房闻言无神的双眼转向刘彻的方向,“能生得出女儿,就不怕没有儿子。”
此话何意,刘彻只当听见的是明面上的那一层,“孙儿还年轻。”
此话落下,殿内的气氛一凝,伺候的宫人们都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恨不得自己是聋子,什么都听不见!
“祖母既为她取名挽,孙儿也想给她赐下封号和食邑。”刘彻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何在,立刻道明。
窦猗房抬了抬眼皮,并不意外,“哦,陛下想好封号了?”
“泰永,永者,长也,与泰永存。食邑就定在太山郡。”刘彻露出一抹笑容,不忘补充道:“祖母既让人给泰永瞧过,自知泰永甚配,利我大汉。”
窦猗房寻着刘彻的方向望着,刘彻并没有因为窦猗房看不见表露出轻视,他曾经为之付出过代价,同样的错误他断然不会犯第二次!
“彻儿深思远虑,极是不错。”窦猗房称赞着,没有为此表露出任何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