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珍珠低低的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打在皓影的衣服上。
皓影抓着珍珠的手“珍珠,别哭!”
“我要是听师兄的话,都让他去探查,你就不会受伤了!害你流了那么多的血,对不起!”碎碎念着,道着歉。
“不怪你,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要是武功高一点儿就不会被发现了!你别哭了,好不好?”皓影伸手抹去珍珠脸上的泪水,把珍珠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搂着珍珠还在颤抖不已的身体,忍着身上伤口传来的痛楚,皓影叹息着。
“珍珠!”
“嗯!什么?”
“你知不知道,为了你不再掉泪,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珍珠抬眼看着面前这张略显稚嫩,目光炯炯,面瘫似地脸庞“好”珍珠说。
她擦干脸颊上的泪水,扯出一抹笑容“以后我都不哭了!只对着你笑,好不好?”
月光照在珍珠脸上,那淡淡甜蜜的笑容直映到皓影心里。“好!”皓影说。
一时只有两人地心跳声交汇在一起!扑通!扑通!扑通!
等珍珠想起皓影身上还有伤地时候。感觉已经过了好久。赶忙把皓影按在椅子上。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看着被珍珠裹成粽子地身体和手臂。皓影心里扬起一抹温馨地甜蜜。自己虽然受了伤。但是珍珠是完好地。这就是自己最大地成就!其它地都不重要!
沐仙山地伤药不愧是疗伤圣品。才不过涂上半个时辰。伤口已经在渐渐愈合了。就连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珍珠偎着皓影打量着这间屋子。摆设很奢华。但却像是很久没人居住地样子。大冷地天。屋里一丝热气都没有。但是却很干净。显然经常有人过来打扫。屋子很偏僻。像是一间女人地闺房。院子里是一个大地花圃。只是冬季光秃秃地一片显得很荒凉。
梳妆台上还摆放着一些女人地用品。珍珠走过拿在手里细看。微微地月光下。那些东西地颜色已经很陈旧。好像已经有很多年了。
一面很大的雕花铜镜摆放在那里,散发着黄色柔和的光。靠近梨花木大床的一面墙上,孤零零的挂着一幅女人的画像。妩媚的桃红色衣裙,长水袖细腰身,上着一件浅绿色的对襟儿彩绣花开富贵袄,水煎含春的丹凤眼,面色桃红,樱唇含笑,站在一轮明月下,身后是一片墨菊开的正艳。看年纪不过十五六岁,却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妩媚和风情。
一首小诗在明月下方“墨菊吐艳争芳色,月下玉人静含春”下面落款风月,题于元帝二十一年秋。
卫元帝是卫国的开国皇帝,他抱负远大,能力卓越,在乱世之中聚集了一批有识之士把前朝四分五裂的国家重新整合到一起,他在位三十年不断的南征北战,为卫景帝的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可是他的晚年也像唐朝的玄宗一样安于享乐,荒废朝政,优柔寡断。在挑选未来国家接班人这件事上更是朝令夕改,飘忽不定。
听说他晚年及其宠爱卫英离的生母,也是这个女人帮助了现在的皇帝,使他能够在众多的皇子中脱颖而出,成为太子,最终当上皇帝。
当然这只是传言,因为卫英离的母亲在景帝即位那年就仙逝了。听说也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
“影,你说这里住着什么人?”
“大概是个女人吧!”
“我知道啊!你说这会不会是枫林夫人的寝室?”
“可能吧!”
珍珠望着画像,赞叹道“长的挺漂亮的!”
外面天色越加黑暗起来,看来黎明快要到来了。
“外面该回去了,再晚就走不了了!”皓影说。
“嗯!你的伤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好多了!咱们赶紧走吧!要是你师兄知道我们偷偷上了映月山,不知会怎么着急呢!”
“好!那我们走!”
两人张望了一下,出了这个院子。没走多远,就见一队人往后宅巡视而来,赶忙躲了起来。
“不知是谁这么大胆,潜入映月山,还杀了我们好几个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