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远两只手握住性器撸动着,低头亲吻周连筠嘴角,还问道:“你最近有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吗?”“唔嗯……有。”“有耐心和医生交谈吗?”“有……”踪远没继续问些什么,他知道周连筠又在说谎。两人泄了一回精后,还有些意犹未尽,踪远将裤子全褪了下去,内裤也被扯到了小腿间,他让周连筠继续靠在床边,自己则欺身上前用股缝摩擦着周连筠再度勃起的阴茎,踪远的臀肉结实饱满,两瓣紧紧地夹住周连筠的阴茎,囊袋也随着动作慢慢蹭着那根硬热狰狞的柱身,快感让两人忘我地模仿着性交,也只有短暂沉溺在肉欲中才可让二人不再为现有处境而烦闷。黏腻的精液将踪远腿根及股间沾湿,穴口也早已蹭上体液,周连筠的阴茎在其股间抽送时多次戳到了肉穴,但也小心地挪开,并未深入。等二人结束后,外头的天已经泛白了,踪远腿有些酸但还是阻止周连筠下床,自己跑去取来湿毛巾,将两人那一片狼藉的地方擦拭干净。而后二人钻进被子里,踪远将周连筠搂在怀里,小声说道:“今天睡到自然醒,别再突然被噩梦惊醒了,有我在,肯定能睡个好觉。”“好。”两人闭着眼,听着窗外传来的鸟类啼叫的声音。周连筠轻声说道:“到夏天了,很多夏候鸟都飞来筑巢繁衍。”“那冬天是不是又要飞去其他地方?”“对啊,它们可以飞往任何地方,在任何地方安家……”变故又是半年时间过去,周连筠的病况依旧没有任何好转,反倒随着时间推移变得更加不可控起来。他既想时时刻刻都见到踪远,又不想影响踪远的生活便死死压抑想念,在这种纠结的情绪下,一到半夜周连筠便会肆无忌惮地释放信息素来发泄不满。从他的神情上你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生气或是伤心,但信息素里却是充满了攻击性。当初那个平静温和的周连筠快被这座牢笼侵蚀得一干二净,而他固执冷漠的父亲却依旧困着他,妄想通过时间来解决一切。医生站在门外,丝毫不敢靠近,他与周连筠大多数成功的交谈都是在那位名叫踪远的男生过来后才得以进行,可这次踪远却未能及时来到,这也导致了周连筠此时的不安。周连筠站在窗前,眼睛固执地盯着远处,他不自觉地用手重重地敲打着玻璃。医生明白周连筠此时开始焦虑了,那一下又一下毫无规律且急躁的敲击声让他忍不住冒冷汗,这次可能有些难以把控了。他过来意在给周连筠注射抑制剂,周连筠的易感期又快到了,而这几日周连筠的情绪并不稳定,很可能导致易感期的提前到来,倘若不进行药物压制,很可能让他再次失控。医生斟酌着该如何开口让对方放松下来,却听到周连筠问他:“今天几号了?”“三……三十一号。”“那是几月份?”“十二。”“嗯,今天是踪远生日。”医生没接话了,有些局促地站着原地,可挣扎片刻还是走近了,他端着医用托盘里面的一次性针管随着走动而晃动着,与玻璃药品相碰。果然不出所料,周连筠还是抗拒他的靠近,已经开始散发信息素企图驱赶他了……“您的易感期快到了,为了您的安全,您得注射抑制剂。”“踪远怎么还没来,今天是他生日,我让管家订了蛋糕,再过一会儿该送来了。”医生哪清楚踪远为什么没来,依旧硬着头皮继续靠近,直到将托盘好好地放在了床头柜上,他弯腰准备着。房间内的alpha信息素愈发具有压迫感,医生觉得自己拿针筒的手在抖,未等他直起身,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便升高到让他难受的地步,医生被迫停下手上的动作,一手扶着柜子,一手捂住口鼻。他听到周连筠带些自嘲的声音:“如果我不是alpha,你就不必像现在这样难受,我也不用像个囚犯被关在这里。”一位保镖及时进来将医生扶了出去,他们都没料到今日的周连筠比往常还要偏激。散发如此高浓度的信息素对周连筠自己来说何尝不是一种酷刑,他无法控制它,只会让自己也受着折磨。柜子上的针筒还好好放着,周连筠忍着不适走了过去,拿起针筒想自行注射,却在下一秒痛苦地歪倒在床边,苍白的脸上开始泛着不正常的红,可身体却是冰冷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周连筠觉得冷,蜷缩进了被子里……医生坐在诊疗室,还未缓过劲儿来,透过窗子见管家正提着一盒蛋糕走上来,他叹了口气,心想:蛋糕买来了,可过生日的人还没影呢,一会儿让周连筠看到了估计又要情绪不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