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月娇躯一颤,她哪里还不知道那触碰到自己下体的东西是什么,一方面她羞怒于侄子的轻佻无礼,一方面又震惊于那龟头的硕大炙热,更重要的是在接触到侄儿的阳具时,她居然身体有了本能的反应!
她肉屄最深处的花心居然微微一颤,分泌出了一丝丝的甜腻蜜汁!
“小姑,你别乱动!”不光如此,陈启超还忽然面色通红的说了一句。
陈如月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如果外面的小护士真的进来了,看到自己和侄儿光溜溜的躺在一个浴缸里,那就真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成屎了。
幸好宋晓竹的声音很快传来,“别吧,浴缸清洗得不干净,就容易滋生细菌病毒了。更何况这玩意儿不知道废弃多久了,还是别用了吧?”
而雷瑶也似乎听取了她的建议,并没有进来泡澡,陈如月顿时松了口气。
只是这一泄气,她的身形顿时朝下坠去,而这时她也猛地想起,自己身下是侄子陈启超的大鸡巴!
她想要挣扎着起身,又担心动作太大,吸引外面的小护士的注意。
可是那浴缸内壁光滑无比,她原本打算用玉足撑住内壁,谁料刚一踩踏就直接滑了下去,甚至连带着整个娇小的玉体都朝下坠去!
而陈启超此时的鸡巴正挺直如戟,几乎和浴缸底部呈九十度垂直的角度,陈如月那挺翘浑圆的臀瓣直接坐在了上面,如果是普通人的阳具的话,这一下肯定得受伤,最起码得疼得大喊大叫。
而陈启超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还是觉醒了异能以后,连阳具都得到了强化,面对着小姑的这肥臀的泰山压顶,他除了觉得陈如月那饱满挺翘的臀瓣逐渐吞没了自己的鸡巴,那肥厚的花唇紧紧的的贴着自己的棒身外,居然没有什么痛苦的地方,相反这血亲间暧昧的体位,反而给他带来了一种背德乱伦的刺激和快感!
帘幕外小护士们嬉笑调侃着对方,帘幕内姑侄坦诚相对,性器更是几乎负距离的接触。
陈启超在兴奋之余也有些后怕,不知道小姑会来个鱼死网破,谁料除了陈如月逐渐急促沉重的呼吸外,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极度的愤怒。
“难道?”陈启超心里忽然活泛起来了……
“你不要乱动啊……”陈如月只觉得自己的臀瓣缝间插着一根火热滚烫的铁棍,那股前所未有的炙热不断从侄子滚烫的阳具上面传来,那硕大的龟头更是不时的跳动,顶在那胯间的那团软肉,仿佛随时可以撑开自己下体的花唇,捅刺进自己已经很久没人光临过的花径蜜穴之中了!
而现在陈如月感受到那鸡巴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尤其是那顶端的龟头更是在不断的上下窜动,不断的从自己肥厚的花唇上面滑过,惹得她不断产生了微妙的反应。
那硕大的龟头不断摩擦着陈如月的肥厚花唇,每次触碰都仿佛是炙热的烙铁般烫得她芳心乱颤,而每次离开时,会仿佛是一道闪电般,刺激得小姑玉体一僵。
陈如月的心就像是吊在舢板上,随时会掉入满是鲨鱼的大海之中的遇难者,不断地上下狂跳动着,连带着她那饱满浑圆的酥胸都在剧烈起伏着,那顶端额的两抹嫣红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充血勃起。
而陈启超也是爽得不行,自己的鸡巴深深的陷在了小姑两片蜜桃般的白皙臀肉间,几乎看不到形态,那滑腻柔软的臀肉摩擦挤压着他的棒身,而从小姑身上传来的温热更是通过那臀肉传到了他的鸡巴上面,然后传输到陈启超的大脑之中。
尤其是自己的大龟头,不断在小姑那肥厚温热的花唇上面摩擦着。
陈如月的花唇肥厚小巧,如同蝴蝶的双翅,护卫在阴户口的两侧。
只可惜现在这只粉色的蝴蝶,在被一个硕大的紫红色的龟头不断摩擦剐蹭着。
陈启超的马眼分泌出一丝丝的前列腺液,随着他胯间龟头的摩擦而涂抹到了陈如月的花唇上面,当然因为两人都坐在水里,所以后者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更何况比起那一阵阵触电般的绝妙快感和刺激,这一点点的淫液反而不足为虑了。
仅仅隔着一道塑料帘幕,外面是一群青春年华的小护士们在洗浴调笑,而里面却是一对血亲姑侄间的坦荡相见,性器间的亲密无间。
陈如月尴尬到了极点,她颤抖着声音对身后的陈启超说道:“你别……别乱动啊……”
“小姑,我没乱动……你压得我好难受啊……”陈启超撒了个弥天大谎,他现在爽得快要射精,怎么可能会难受,只是他必须要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哪怕小姑看不到,也要能够感受得到。
果然陈如月听出了侄儿声音里的痛苦,她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想,也知道自己这个九十多斤的成年人坐在他的阳具上面是什么感觉,哪怕并不是完全受力,也足以让对方痛不欲生了。
陈如月想到这里,也顾不得下体的花唇还在被侄儿的龟头摩擦,连忙想要撑起玉体,从侄儿的身上站起来,只是她现在眼睛没办法睁开,控制不好平衡,那浴缸的内壁又有些湿滑,所以当她颤颤巍巍的伸出纤细白皙的玉臂,想要站起来时,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而这一回她直接被迫用挺翘浑圆的臀瓣完全夹住了侄儿的大鸡巴,甚至那鸡巴的前半段都被自己的两条结实圆润的大白腿给死死的夹住了。
准确来说,陈如月现在是彻底坐在了侄儿陈启超的怀里,她那如同整块羊脂玉般雕琢而成的美背,彻底贴在了陈启超那结实有力,棱角分明的胸腹上!
陈如月顿时娇躯一僵,她惊出了一身冷汗,愣在了原地。
她能够感受到侄儿那结实强健的身体,也能够感受到下体那根粗长狰狞又带着炙热气息的大鸡巴,那根坏东西甚至有一小部分已经顶开了自己花唇的保护,浅浅的插进了她很多没有男人踏足过的桃花源口!
“咦,小姑,你的下面怎么流出了一股热水啊?”陈启超假装出一副什么都懵懂无知的模样,他故意的问道。
而陈如月虽说没有睁眼,可是面颊已经红得仿佛要滴出鲜血来,她当然知道侄儿说的是什么,那是她被陈启超的小半个龟头插进去之后,身体作出的本能反应。
陈如月和嫂子颜庭月一样,丈夫都是忙于工作的强人,常年聚少离多,终日见不到几面。
更别说夫妻生活了,而陈如月的丈夫高永楼近些年更是不知道从哪里学的养生之道,戒色练气,已经没有碰过她很长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