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怕到了极点。
“而且听说他们还有一种对付男人的春药,和‘金风玉露’一样,不用灌不用喂,照面一洒吸进去就中了”
“啥,男风他们也好?”
“不是的不是的。”胖客商拼命摇头,脸色由白转清“男人中了那药会头晕脑胀走路打跌,一身功夫再好也使不出来了,然后用不多久就会像、像发了情的公猪一样,眼睛冒火疯狂嚎叫见着女人就想、就想插。”
“插?你是说”
“嗯嗯。”胖客商忙不迭的点头,惊骇欲绝的样儿感染了客栈里所有人“我听他们、听他们说,中了这毒要是找不着女人发泄,连母猪都照样插没有母猪哪怕是墙上挖个洞也照捅,捅到那活废了断子绝孙为止”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客栈二楼,最偏僻的一间小房里,高崖内、钱恃才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高公子、钱公子,您两位小声点,别被对面姓展的听见,到时候一切可都全白费了。”庞昱面无表情地坐在对面,语调平淡却有种无形的压迫力。
“知道知道,放心吧啊。”两人满口答应,扭过头来还是忍不住想笑。
“我说庞四庞四小兄弟,我真是服你了,这种事情也编的出来,简直太太太太无耻了,比我大哥你主子还要”
“还要**不要脸?”
“对对对,**,忒他妈**了。唉呀,小太爷怎么早不认识你这号人”钱恃才大手拍了过来,大笑着搭在他肩膀上,一副相见恨晚的沮丧样儿“唉,要是早认识了一定把你收身边来,别的什么都不用干,就替小太爷出出主意把小太爷看不顺眼的那些王八羔子混帐东西往死里整就成了。”
“钱公子觉的我请侯爷派万人敌来又急着叫你告诉这里的掌柜安排好‘托’配合他在外边演这出戏为得什么?”庞昱翘起二郎腿,看也不看他就这么不紧不慢的问,瞅得一旁伺候茶水的高大威、钱大金眼都直了。
妈妈呀,太师府就是太师府,新入门的一个家丁都敢这么跟我家公子说话。
难怪坊间传言,这世上只有安乐侯做不出来的事情,没有他做不到滴!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引展那什么的和臭丫头去杞县,提前埋伏好人手把他们一网打尽,男的随便安个罪名丢大牢,女的嘛嘿嘿嘿。”约莫是臭味相投钱恃才一点不在意庞昱的无礼,眼睛都快眯成缝了笑得贼欢贼**。
“女的嘛剥光了脱成**裸的小白羊直送太师府供大哥享用。”高崖内抢在他前头,嚷得那叫一个响,手舞足蹈了都快。
强抢民女的事两位纨绔大少以前没少干,只不过都是来蛮得,仗着家里有权有势次次硬抢,套句时髦点的话那叫“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三方联手,处心积虑的设计谋划——当然从头到尾都是庞昱动脑子,两位大少坐着看戏。演戏之余还安排了以前从来没听过的什么“话托”真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新鲜、刺激、有**!
“高公子,恕我直言。”庞昱一盆冷水浇过去“就你找的那十个所谓‘高手高手高高手’大半夜的扮淫贼在小县城抢抢姑娘还成,伏击展昭?两字。”
“惨惨胜?”
“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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