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了,晚发半小时多添1000字,不会让各位失望的。
“你要问?”
庞昱旋风般的转过身,暗黑的眸子冰冷无比。
“要问,当然要问。”赵允弼淡淡一笑。
“真的要问?”庞昱也笑了,发现一旁的邹熙芸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黛眉浅颦透出一丝隐忧,不由笑得愈发放荡轻佻,在她丰腴满酥胸处狠狠剜了两眼。
邹熙芸被他猥亵下流的眼光盯着自然着恼,翦翦的水眸反瞪过来,看在赵允弼眼中全成小家丁和这姿容不逊于南宫琴伊的黑衣美女肆无忌惮的打情骂俏。
“呵呵,呵呵呵。”赵允弼怒极反笑,不愧是领衔王爷党的头号人物,心情变化从来不会轻易的表露出来,不过在庞昱敏锐的眼神从他脸上扫过,还是洞察到了他笑容里隐藏着愤怒、危险和极度的血腥。
“不用急着笑,姓赵的,过不过久就有你哭得时候!”这厮三番五次的搅局、暗害、捅刀子,庞昱本着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原则一忍再忍,这一次他终于忍无可忍了,纵身一跃从马背上跳下来,拎着鞭子就冲到了赵允弼面前。
作为太子党的头、现有的第一大反派,赵允弼和半刻钟前才被庞昱修理了一通的赵世清明显不是一个档次,后者被庞昱这么一吼估计能吓得尿裤子,他则始终保持着温文尔雅的笑:“问与不问,本王都知道李家庄血案的凶手就是你主子庞昱。但是既然你强词夺理,狡辩不认,那就请南宫大家听一听苦主指认安乐侯的因由,看看是不是连慧质兰心的南宫大家也这么认为。”
“我只怕问清楚了你会哭。”庞昱居高临下,凌厉眼神一瞬不瞬盯着赵允弼。
“哈哈哈哈——”赵允弼仰天大笑“汝一介小小家丁也敢威胁本王,岂不知本王上书皇上请判安乐侯,乃行天道、应民心,百姓人皆称颂,莫说你这小厮就是庞太师、庞妃娘娘亲临也休想要本王退让半步。”
装b!
庞昱很想送他两个字。顺带对着这厮脸踩上两脚。
装!装啊!有实力地装b叫牛b。没实力地装b叫傻b。老子今天就把你踩成第二种!
“各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赵允弼拔高声线。朝四方团团一揖。嘈杂地街道两旁立刻安静下来。“众所周知。本王同安乐侯庞昱积怨由来已久。若仅本王一口咬定李家庄血案系安乐侯所为。京城恐无人信服。恰好今日南宫大家在此。何不请她听听因果情由。看看究竟是本王为旧日仇隙诬陷安乐侯。还是安乐侯当真做下了此等令人发指地残酷暴行——诸位以为呢?”
众百姓轰然应诺。扯上了南宫琴伊那绝对是一呼百应。
这个时候。庞昱还能笑得出来。楼上地高衙内、钱恃才脸色早就青了。他仍然是一派悠闲。
“王爷替南宫大家问,自是可以,不过在你问之前我也想问几个问题。”
“你要问谁?”
“自然是他。”庞昱朝任有闲一指,天生凶恶的眼睛瞪过去吓得他浑身打抖。
赵允弼更要开口,庞昱补上来一句:“王爷不会有什么顾忌,怕我一不小心问出来某些不该问得东西吧。”
被他这样一挤兑,赵允弼还能说什么,哼道:“你问就是了,不过千万别试图在本王眼皮子底下玩什么”
“把戏”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呢,庞昱已经甩下他朝任有闲走过去——不对,是朝南宫琴伊的马车走过去,伸手就拉车帘。
“你干什么!”青衣汉子挡住他,手一拦庞昱就过不去了。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手误、手误而已。”庞昱推了两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青衣汉子连动也不动,无奈只能放弃掀开帘子抢先一睹南宫琴伊芳容的想法,乖乖转过去朝向集面瘫脸、死鱼眼、衰神像于一身的任有闲。
“你不是在开封府么,谁放你出来的?”他随口问。
“是赵我、我自己。”任有闲被他瞪得心虚,身子一颤差点说漏嘴。
“你放屁!”庞昱吼出来。
任有闲“扑通”一声,才站起来的身子又跪下去了。
“吴大人为官多年,深悉办案之道,李家庄血案涉及重大,你身为本案苦主更是唯一的证人,岂有不派人严加保护之理,由着你随便出来溜达?哼,万一你在街上被人捅死了,案子还怎么往下审?责任又算在谁头上?”
“我我”任有闲一下子哑巴了,看来他能溜出开封府果然是有内情的,而且绝对和赵允弼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