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姜禾总算推开了埃德蒙,他刚刚还以为自己要被埃德蒙吃掉了,他深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神来,却发现埃德蒙正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十分痛苦的模样。
“你怎麽了!”
埃德蒙顺势靠在了姜禾身上,有些虚弱地说:“是血契,过会就好了,你别担心。”
……
姜禾想起来了,血契中的奴隶一方如果伤害到主人,就会心髒剧痛来着。
海鸟族
“活该,我都叫你停下了,你倒好还更来劲了。”姜禾捂着嘴说,嘴唇上的伤口不提,小舌头都被他吸得有些痛了!
姜禾虽然口上这样说,还是动手给埃德蒙揉了揉胸口,埃德蒙则哼哼唧唧地向姜禾撒娇。
“等啵啵草长好,就解除血契!”埃德蒙缓过劲来后咬牙切齿地说。
“怎麽,你还想咬我。”
“没,抱歉弄疼你了,你没生气吧。”埃德蒙抓住姜禾的手。
“你疼成这样,有气也消了,上次你咬我脖子可比现在疼多了。”上次姜禾是不敢过分和这个煞神计较,这一次则是不忍心。
“对不起啊,我保证再也不让你受伤了。”
“哼,现在感觉怎麽样了,好了就带我回去吧,这的风还挺凉的。”
“我还能亲你吗,你以后不会不让我亲了吧?”
姜禾小脸一红,心想这种事哪有一辈子就做一次的,埃德蒙怎麽总问这种为难他的话。
“你说呢。”
埃德蒙会错了意,以为姜禾真的是那麽想的:“要不我让你咬回来,行吗。”
“我,我閑的没事咬你干嘛!”
埃德蒙瞬间露出委屈的神色,显得好像姜禾是个玩弄他感情的渣男。
“好好好。”姜禾踮起脚,在埃德蒙的下唇轻轻咬了下,“这下行了吧。”
被咬伤的明明是我,怎麽反倒是我这个受伤的哄人呢,姜禾回到帐篷后,后知后觉。
“还疼吗?”姜禾问。
“有,有点。”埃德蒙脸红,其实他心疼早好了,直觉告诉他这样说姜禾会对他心软。
“骗人,你总对我撒谎。”
哪有人难受的时候是这,这种表情的!
“我没有!”
“你有!”
“我又没说是心疼。”埃德蒙小声嘟囔。
姜禾一头雾水,不是心疼,那是哪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