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几天?”奚沅将精华挤在手心,拍打着脸。
周惊鸿收拢手臂,用力抱紧她:“月经几天完?”
奚沅脸上一烫,拐了下胳膊,把他往外拐:“要七天才能彻底干净,你克制点,别乱想了。”
周惊鸿深吸了口气,一低头,在她肩头轻轻咬了下。
抹完脸,奚沅站起身,问他:“我衣服呢?”
她总不能穿着睡衣出门吧。
周惊鸿拉着她手去了隔壁衣橱间,很大的一间房,整整两面柜子,里面全是为她准备的衣服,春夏秋冬都有,都是些日常衣服。
奚沅瞪着眼,发出小小的惊呼声:“哇,这么多?都是为我准备的吗?”
她眨巴着眼,有点不敢相信。
周惊鸿笑着在她臀上拍了一下:“没良心的,不是你还能是谁?”他低头凑到她耳边,用气音说,“我只有软软一个女孩。”
奚沅脸上一热,心里也热热的,心脏像被温暖的泉水包裹着,软得一塌糊涂。
她心中很感动,抿了抿嘴,却故意唱反调:“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都骗了我三年。”
“那不是骗。”周惊鸿笑着说。
奚沅仰头看他:“不是骗,是什么?”
周惊鸿神态痞气地跟她调笑:“难道要我跟你介绍,奚小姐你好,我是周惊鸿,京北周家二公子周惊鸿,嗯?要这样吗?”
奚沅“扑哧”一下笑出声,想想那样的场面,确实好恶心。
以她对周惊鸿的了解,他绝对说不出那种话,也做不出来那种事。
他从不以“周家二公子”自居,那都是别人对他的称呼。他甚至提都不提家世,三年前他没说,重逢后,他也没有说。
他就是他,独一无二的周惊鸿。
“不对!”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当时装穷了!我带着你离开游轮后,住小旅馆的那段时间,都是我花的钱,你一分钱没出。”
她本来上游轮是为了挣钱,结果非但没挣到,顺手“救”了个男人,还倒花出去不少钱。
周惊鸿背靠着衣柜,神态松弛地笑道:“这你就冤枉我了,那天夜里,你急吼吼地拉着我就跑,我说回舱室换身衣服,拿上手机和钱包再走,你不让我拿,你说怕夜长梦多。”
奚沅:“……”
可恶!
她无法反驳,因为周惊鸿说的是事实!
周惊鸿见她委屈地嘟t着嘴,把她拉到怀中,手指刮了下她鼻尖:“乖乖不哭,是我心甘情愿的,现在补回来行吗?”
奚沅摸了摸发酸的鼻头:“补什么?”
周惊鸿直接把她抱起来,公主抱,走去了另一个衣橱间。
这间屋子也很大,放的全是包包和鞋帽,以及一些耳环项链等配饰。
奚沅惊得合不拢嘴,瞪着眼看了又看,像八十年代刚进城的小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