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茫地眨了眨眼:“你不是去医院了吗?”
周惊鸿捂着腹部站起身,扯了下唇:“刚回来,就被某人照裆踹了一脚。”
“……”奚沅愣住。
所以她刚才梦里的大白狗是周惊鸿?
回过神来,她不顾周惊鸿难看的脸色,理直气壮地问道:“你是不是在梦里亲我了?”
“我还需要在梦里亲?”周惊鸿俯身压下吻她唇,泄愤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喘息着退开,“梦到什么了?”
奚沅想到自己梦里的大白狗其实是周惊鸿,忍不住笑出声:“梦到了一条狗,扑到我身上舔我脸,被我推开了,又拱我胸口,最后被我用力踢了一脚。”
周惊鸿笑着捏住她下巴:“骂这么脏?”
奚沅头一偏,下巴从他手中脱离,哼了声:“我只是在说梦,又没骂你。”
她半转着脸,因刚睡醒,脸蛋白里透粉,嫩嘟嘟的,水汪汪的眼透着些迷离,娇憨又可爱。
周惊鸿看着她粉嫩的脸,水润红嫩的嘴微微嘟起,长睫忽闪忽闪地颤着,勾得心痒。
他倾身向前,将她抱在怀里,沉着声在她耳边说:“软软看来是想我了。”
“谁想你了?”奚沅胳膊肘一拐,撞了下他胸膛,“我才没想你。”
周惊鸿轻笑,拨开她腿:“那怎么做了羞羞的梦?”
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灵活。
奚沅眉头一拧,用力推他手臂:“周惊鸿,你别总是这么……”
话没说完,她轻吟了声,咬着唇瞪他。
然而她自己却不知道,她此刻的眼神又娇又媚,瞪得毫无气势,反而勾得周惊鸿越发心痒难耐。
周惊鸿喉结一滚,越发用力地碾,声音沉哑:“别总是什么?”
奚沅咬着唇不说话,她不说还好,说了狗男人只会更过分。
周惊鸿见她将唇瓣咬得都在颤抖,仿佛咬在了他心尖肉上,抬起一只手,拇指压出她唇:“松,别咬坏了。”
奚沅松开牙齿,却用手打了他一下:“连这你也要管!”
周惊鸿轻轻抚摸她唇:“咬坏了我心疼。”
奚沅哼了声:“你自己咬我的时候就不心疼了?”
周惊鸿笑:“我收着力的。”
奚沅脸红红地看着他,轻哼了声:“你现在可一点没收力。”
周惊鸿不再与她调笑,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眼中如有火在烧。
他猛地抽出手,急切地捧住她脸吻她,一边含吮她唇,一边在她颈上擦手。
奚沅感到颈上被他擦得湿湿黏黏的,气得用力咬了下他唇。
周惊鸿吃痛,退出,笑着舔了舔嘴唇:“属狗的?”
奚沅想也不想反驳道:“你才属狗,我属蛇的。”
周惊鸿嗯了声:“我确实属狗。”说着,重重地含了下她耳垂,“专咬你这条勾人的小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