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为一个女人停住脚步,不会被人轻易左右思想,更不会纵容她的野望。
穿越一场,总要改变点什么吧?
如果愿意只享受荣华富贵做个人上人,上辈子,这辈子都有太多机会,她只需要躺平就好。
胤禛没逼她,轻笑声扑在她鼻尖,“不想说?”
那就别说了。
带着扳指的拇指挪开,更柔软的东西压在她的唇上,带着独属于他的色彩,将柔软变成利剑,毫不客气分开她迟疑的唇。
灼热气息猛地冲进她口中,恶狠狠地纠缠着要她追随。
“唔……不……”耿舒宁低着头有点喘不过气。
这人不管做什么,都带着股子狠劲儿。
要是他跟上辈子的小奶狗一样温柔,她都不用那么犹豫,更有信心可以左右他的想法。
这会子轮到胤禛不想说话了,回答她的是更有力道的压制,姣好柔软的丘陵被狠狠往墙上压,生疼。
更疼的是舌根子,怎么会有人接个吻像是要吃人呢?
她不理解,也疼出了脾气来,同样不想等进阁子了。
凭什么他问她就要答!
输不起就不要出招啊!
她就是想出宫,就是不愿意服软怎么了?
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需要凭天然体力差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想留下她,只靠狠就够了?做梦!
耿舒宁顺着胤禛的力道嘤咛出声,闭上眼紧紧推着他肩膀,似是想退开。
待得发现自己力道不足,她呜呜咽咽着摇头,‘一不小心’咬牙用力,下一瞬,两个人都低吟出声。
胤禛是疼的,耿舒宁是‘吓’的。
她不顾轿子还在行进,吓坏了一样要起身后退,眼看着就要后脑勺着地栽出去。
胤禛心下一紧,冷着脸飞快伸手拽住她胳膊,又将人拽回腿上。
“呜……万岁爷饶命,奴婢,奴婢只是不小心……呜~”耿舒宁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胤禛刚才亲这混账亲得浑身着了火一样,听见她这软乎乎的动静,心窝子里的火更大。
不是欲。火,是被气的。
刚张嘴,舌尖剧烈的疼痛叫他额角青筋蹦了一下,身下一颤,轿子停下了。
胤禛干脆也不再说话,箍着她的胳膊,将人拽住轿子。
“主子爷——”苏培盛在门口候着,刚迎上前,就被吓了一跳。
好家伙,两人唇角的血迹哪儿来的?
这是吐血了还是……
胤禛没理他,拽着耿舒宁,比寒风还凛冽地刮进阁子里。
苏培盛看赵松,赵松捧着耿舒宁带出来的木盒,白着脸摇头,他听着动静……挺正常的啊,怎么一眨眼功夫就见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