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沈离脸红。然而,不能否认。不是他思想不纯,完全是因为冷墨白这人发情次数频繁,以至于他嘴里吐出的什么话,都没法让人往正经方向想。说白了,此人的无耻,成就了此人的恶劣形象。“拔你的萝卜。”沈离唾道。冷墨白轻笑道:“我的萝卜自己可舍不得拔,你想拔嘛?”沈离大窘。看看看看,所以说不是他思想不纯,是这只无时不刻不禽兽吧。“冷墨白,你能不能正经点?”他烦道。冷墨白轻笑一声,起身,把一个绿皮萝卜丢到沈离篮子里,继续往前走:“正经点做什么?对你不正经都已经抓不住了,正经点,你早就跑的没影了。”沈离一怔,冷墨白又物色了一个好萝卜。边拔,边道:“身体和灵魂,一个死活不肯归顺我,另一个,我不得死死抓住了?所以,小离……”他抬头,目光透着几分邪气:“……你的身体,是喜欢我的吧?”沈离扔了篮子,走了。毛病,这人有毛病,泰迪精症晚期。“沈离!”冷墨白站起身来,严肃道,“你往哪走呢?”“不爱在你周围待着。”沈离烦躁道。“那你也不能往人家鸡毛菜地里踩啊。”沈离一低头,两脚鸡毛菜,踩的死死的。他一慌,几乎是跳着往后退了几步。泥巴地的洼垄还能是狭窄,他这么急急一退没站稳,身体往后倒去。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因为身后就是一片刚翻过,种了豌豆苗的土地,他一屁股墩人家豌豆苗地里,手掌慌乱撑地,巴掌下还不偏不倚的,压趴一颗已经长了脆脆嫩嫩几公分高了的豌豆苗。“哈哈哈,小离,你怎么竟和这些小崽子过不去?”冷墨白没心肝的大笑起来。沈离恼怒的瞪视过去,却在看到他这副开怀的样子,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似乎,从来没见过他笑成这样。尼玛,他这完全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沈离脸黑,挣扎着站起来,豌豆苗被压趴了一大片,屁股直接墩到的那些,估计是挂了。菜不值钱,也是人家的心血,他内心是尴尬的,所以,看着大笑不止的冷墨白,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想都没想,抓起一把烂泥,飞了过去。他摔的满屁股满背泥,他也别想保持干净。泥巴捏成团,攻击范围不大,于是被冷墨白迅捷机敏的躲了过去。沈离不甘心,第二个泥巴球,不捏紧了,松松垮垮飞出去,到了冷墨白跟前,犹如天女散花,冷墨白中了满身招,却也不恼,动作优雅,轻轻的掸了掸落在肩膀上的一个顽固的小泥团:“你几岁了?”沈离得意嗤笑:“对付你,就要用这种三岁无聊的招,懒得搭理你,走了。”转身而去,这次记得小心看路了。走了没几步,被人从后面一把环住了脖子,霸道野蛮。吐在耳边的气息,却暧昧滚烫:“欺负了人,就想走了?”沈离:“有摄像头,你脑子正常点。”“你以为我要干嘛,在这里要你吗?”沈离挣扎:“冷墨白,放开。”“我饿的很,虽然吃人也行,但今天,我更想吃你做的菜,走吧。”松开了沈离,松开之前,他还在他耳朵上亲吻了一下。沈离浑身鸡皮疙瘩,然后,耳垂血红。之后,他在前面走,冷墨白在后面跟。时不时听冷墨白抽一下气,似乎对什么表示不满。沈离其实知道,他不满什么。脏嘛。他有洁癖,拔菜还能洗手,弄他满身泥,可不给他不舒服的很。不舒服着吧,谁还舒服了似的,他还没皮肤满背泥呢。穿上外套前,沈离扭转身子,掸泥巴。冷墨白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我来。”“用不着你。”沈离想推,手被控住。当屁股上传来一阵阵节奏有力的拍打时,他羞耻到想死,而冷墨白似乎,跟那块儿的泥巴杠上了,持续不断的掸着,握着沈离手的力道,没有松动,沈离反抗不得,明白这厮掸泥巴是假,吃豆付是真。“冷墨白你够了。”“还有土。”“你……啊,你轻点,我疼。”“行,轻点。”“我擦,你滚,我自己来,尼玛谁让你摸了。”“你不是让我轻点,我这就是轻点啊。”“滚,冷墨白,你……唔。”怎么亲上的,沈离都不知道。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只又发情了。提着菜回来,沈离脸还是烫的。冷墨白松开他事说的那句话,让他想把这个人剁吧剁吧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