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啊?”她有些尴尬地问了一句。
“认得回去的路吗?”他看着她。
“……”又一次被堵回了所有想说的话。
“我一直有个疑惑,shre。”他突然开口。
“什么?”她小心翼翼的看向他。
“几年前在非洲,seven,到底想做什么?”说着,他起身,从一个白色的小盒子里抽出一条纱布。
“您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光荣事迹。”她索性靠在实验台边。
“洗耳恭听。”一边说着,他一边擦拭着自己胳膊上那条伤口。
shre看着他,叹了口气。
“有人膨胀了,想用病毒进化全人类,”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可惜我们失败了,当时,我们离着这个目标只差一个轰炸机的距离。”
“他们怎么说?”他依旧站在前面,背对着她。
“你是说bsaa?”她问。
“嗯。”
“他们作为『官方』只是告诉喀麦隆的人们,几个发疯的恐怖分子准备炸掉阿洛玛火山。”她的脸上泛起了若有若无的笑容。。
“就这样?”他转过头看向她。
“就这样。”她靠在桌子一旁,平静地说着,“e…看上去,我们的确是想要引发一场新庞贝。”
“然后他们相信了?”
“是的。”
“真神奇。”他讽刺似的笑着摇了摇头。
“大概也因为这个,seven从此就被冠上了『疯子』之名。”她耸耸肩,摊开了手。
说实话,除了竭力满足这位先生的求知欲,这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到底想做什么?』
之后,两个人没有再多的交涉。arias带她回到了别墅,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又或许,有些不明所以的东西在他们心里早就已经改变了呢?
wesker·交响我看见了…地狱………
对于chris的警告,那句『heshere』,jack完全没考虑过,是『hewashere』还是『heishere』
首先,wesker不相信four的判断能力,他谁都不相信,关于这一点,four也是知道的。
两人从西班牙来到伊多尼亚,这已经是wesker对她最大的迁就。
“我们在找谁?”他似乎是叹了口气,轻轻向上扶了一下太阳镜,看了看远处的高山,“是o,还是那个商人?”
“别这样albert,”女人安静地坐在酒店的房间里,放下手里的咖啡,“我们马上要成功了,你不觉得吗?”
“…目前还没有这种错觉。”
女人只是默默翻了个白眼。
沉默中,four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女人有点不耐烦地将其一把抓起,黑暗中手机界面的白光映在她脸上。
“shit…”似乎是屏幕上出现了什么让她极度厌恶的东西,她眉头一皱,咬着牙骂了一句。
与此同时,察觉到异样的wesker突然看向门口的方向,four似乎也注意到了什么。
两人眼神交汇,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原本安静的旅馆瞬间一片狼藉。大门被小型爆破装置炸开,气体冲进房间,几乎震碎了所有的玻璃制品。
wesker及时翻到了床下,尽管如此,他的脸上仍旧多了一丝火热。烟雾中,他的墨镜不知去向,four也在热浪的冲击下滚到一侧。
沾了血的手机屏幕已经破碎,界面停在了短信一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