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讨厌背书,每天辛苦练舞就是为了过上光鲜亮丽骄奢淫逸的偶像生活,没想到还是要天天学习。
顾岚看着装订很厚的书,万念俱灰:“这哪能背完?”
陆遗星坐回椅子上:“后天罗依柔验收结果,没通过的话,等着你哥接你。”
顾岚开开心心过来,哭丧着脸出去。
陆遗星比她大不了几岁,行事作风怎么像个迂腐的夫子?
刚送走妹妹,哥哥就打电话过来了,邀请他去赛马场。
陆遗星正想出去散心,答应了下来。
赛马场上,俊冷青年骑着白色骏马,一身白色修身赛马服,黑色铆钉军靴,腰带勾勒出完美的腰线,身姿挺拔,尊贵耀眼。
蓝天草地,辽阔无际,马背上的人意气风发,如银色闪电疾驰而过。
他从马背上跳下来,摸摸白色骏马脖间的鬃毛:“今天怎么跑这么慢?”
陆遗星牵着马送过去,摘下头盔,汗湿的头发垂落下来,可能是热的,白皙的皮肤带了些绯红。
迎面飞来一瓶水。
陆遗星接住:“谢了。”
“陆遗星你退步了。”
戴墨镜的人躺在太阳伞下的躺椅上调侃。
“阿星!”旁边戴桃心墨镜和太阳帽的娃娃脸挥挥手,“过来这边!”
他弯着眼睛往旁边移了移,在太阳伞下留了个位置,“好久没见你了,大忙人。”
他们三个自小认识。
白绵长得乖,性格也软,上学时都是陆遗星护着他。
好久不见,他有很多话想说,喋喋不休拉着陆遗星聊了好一会儿。
陆遗星唇角微扬,喝着矿泉水听他说话。
顾耀早就无聊地把帽子盖脸上休息了。
马喂好了,陆遗星又去赛马场:“谁去。”
两人同时把帽子盖在脸上睡觉。
陆遗星坐在马背上,倒也适应了慢腾腾的节奏,风景好心情也好。不远处的人撞入视野,陆遗星轻收马鞍,停了下来。
那人也注意到了他,步伐调转了方向,慢腾腾踱过去。
直到立于马蹄之下,看着陆遗星。
陆遗星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垂眸和他对视。
马下之人虽处于低位,却没有丝毫要臣服的意思,坦然直视他眼睛,嘴角勾着,还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吊儿郎当样。
陆遗星从身侧箭筒取来弓箭,弦拉满,往下对准。
贺嚣举手投降。
陆遗星:“上马,比一场。”
赛马场周边都是靶,弓箭呼啸而过,传来破风声,箭羽正中靶心。陆遗星微扬唇,又取了支箭——
身后传来破风声,另一支箭疾速正中靶心。
“他俩不会打起来吧?”
白绵紧张地站起来,拿着望远镜看。
“放一百个心,”顾耀躺在躺椅上,太阳帽盖在眼睛上,“打不起来。”
陆遗星一记漂亮的拉弓,结束了战斗。
贺嚣看了他一会儿:“想起了一件事。”
“不许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