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还跑到我们少爷的院子里来了?”
“啧,你还不知道啊,她将来可是要和我们少爷成亲的,老太太亲自定下来的亲事。”
“前几天我还看见她在街上卖东西呢,这才几天啊,真是乌鸦“飞上枝头变凤凰(注2)”了。”
“谁说不是呢!真是好命。”
刚打扫完屋子的果儿走来听着二人的话立马开口斥道:“你们乱说什么呢!”
正说着主人八卦的两个家仆听见果儿的声音立马闭上了嘴。
“没有没有,果儿姐姐好。”
忠心为主脾气暴躁的果儿气冲冲地走到二人面前,“以后再乱嚼少爷的舌根就滚出陆家!听到没有!”
俩人闻言立马低着头跪在地上不敢出声,果儿狠狠地剜了二人一眼,随后大步离开准备找陆安让他重新教育教育院子里的人。
“老太太老太太,不好了,老爷要给小少爷用家法了!”
正再桌子上吃着程宜做的午饭的陆老太,听见家仆的话后立马放下了筷子带着老嬷嬷往陆府前厅去。
虽然程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很明显对方口中的那个小少爷就是陆嘉禾。
她心想既然自己现下在老太太的眼里已经和陆嘉禾绑定在了一起,那对方出了事情,自己没理由不帮忙,索性也起身跟在陆老太太身后一起往前厅去。
“正梁!你这是要干什么!”陆老太太一走进前厅就看见自己儿子正拿着鞭子要往陆嘉禾身上抽打。
“母亲?”陆正梁看着向自己身边走来的母亲放下了鞭子,“母亲,你怎么来了?”
跟在后面走来的程宜见到跪着的陆嘉禾还有老男人手里的东西不禁蹙起了眉头“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受得起鞭子的抽打。”
陆老太太走到陆正梁身旁一把将对方手中的鞭子夺到自己手里仍在了地上,“我要是不来,禾儿指不定要被你打成什么样!”
站在一旁的刁玉清见老太太来了,上前开口劝道:“母亲,您别生气,正梁也是因为禾儿犯了错才会打他的。”
“犯错?犯了什么错?”陆老太听见刁玉清的声音心中更是烦闷,“你的意思是我教的不好吗?”
这么多年,陆老太虽然心里知道刁玉清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碍于她是自己儿子的妻子,还要管着陆家上上下下的事务,所以从未正面与对方起过向这次这样的冲突。
刁玉清听见老太太的话也是一愣,她看了一眼陆正梁,见其没有开口说话便又道:“母亲您还不知道吧?禾儿和这位姑娘不仅早就相识,她甚至还引诱我们禾儿和她颠。鸾。倒凤,想要用孩子威胁禾儿让她进到这个家。”
“想必您把领进府里也在她计划中。”刁玉清不知道陆老太太为什么会把眼前这姑娘邻近府里,但是她知道陆老太太做的一切都是想要保住陆嘉禾。
陆老太太听见这话气的往后踉跄了两步,她没想到这个刁玉清人品竟然卑劣到如此地步。
程宜见老太太往后仰立马上前扶住了对方,她虽然不了解陆家的事情,但是从面前几人的话语中,她多少能知道这陆家大夫人是不想让陆嘉禾有好日子过。
“这位夫人,请你说话的时候能多尊重一下人,作为陆府的大夫人,难道就能在不了解实情的情况下随意污蔑别人的清白吗?”程宜将陆老太扶到一旁,待其站稳后便走到女人面前正面输出。
自打刁玉清进了陆府之后哪里受过这种气,当即指着程宜怒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说教我!”
“我不并不是陆府的家仆也没有任何卖。身契在你们手中,陆夫人掌管陆府这么久,难道连尊重都不会吗?”说罢,程宜白了女人一眼转身将跪在地上的陆嘉禾拉了起来。
她看见对方洁白的长衫下摆有几道脚印,心想这一定是被别人强迫踹到跪在地上的。
陆正梁见到自己妻子被拂了面子,觉得自己的脸面也挂不住了,遂开口说道:“这是我陆家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说。”
“赶紧起来,你是我程宜要成亲的相公,我都没同意,你怎么能跪在地上。”程宜一点都不想和陆正梁这样的人说话,索性开口说教起陆嘉禾,但话中真正的意思确是说给陆正梁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