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来,给你解开身上的麻绳。”原哥扳起这具软滩着的身躯,像是个无骨的美人,仍旧向后靠在肩上的美丽而含羞的脸孔。
“不……抱……我,不要将我推开……我怕……求你……”
“好…好,一切都依你,但这种给缚着不会痛吗,看乳房到绑得胀红了。”
“嗯…痛啊!但我怕你会……离我而去……我也……不……知道,只想你抱着我,这样会的……感觉……很好……”
原哥这个老手,也被这样暖在心头的说话弄得不知所措,手不自然的放在敏感的乳房上轻轻的揉着。
“原哥……你的……还痛不痛,我不是有心的,我从未……试过……嗯…”
“什么?”
“你……那…热热的烙在人家……屁股上的……东面……啊!”因盘膝抱着她而坐,在投入了温暖的思忆中,全没有发觉勃起了的肉棒贴在柔软的屁股上。
“那,没有什么了,过两天应会没事的,只是现在胀大得有点痛吧,但不要紧,过一会就没有问题。”
原哥尴尴尬尬像口吃一样的说,注意力一回来,坚挺的肉棒,因为和软肉的接触,男性本能下,不受控制下抖了二下。
“喔…原哥……你……”
煽动性的挑逗,情欲顿时爆发,有点干涸的大口立刻封着了她的唇,舌头渡入了小口里,上下搅动,用舌尖撩着两排雪白的贝齿的根部,雪儿口腔中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来,对口干的原哥来说如获至宝,用力的吸吮有如甘泉一样的唾液,还把那片嫩滑的小舌头也一同吸到进他的口里。
被吮吸着的舌头,在原哥口内一次又一次的啜舔后,好像慢慢掌握了技巧,开始有所回应,小小的舌尖在寻觅着口内的每一寸空隙,两片舌头在有限的空间里,互有攻守的在交缠。
广东俚语有云:利迭利,好和味;嘴对嘴,嘴出水。
就是形容这么激烈的湿吻吧!
两个在忘情舔吮的同时,暗室中多了一对妒火的眼睛在看,这样的场面仿佛就是一种示威,两个纠缠不休的狗男女,还发出“啾啾”的吮吸声来,恨意不禁向上标升。
“哼!温香软肉抱满怀……过足瘾吧!”语气中隐隐带着妒嫉之恨意。
突然而来的声音,把两个炽热的拥吻中人,吓得立时分了开来,那条淫靡的口水丝还连在两人的口里。
原哥瞪眼望着她,默不作声;雪儿羞红到颈的一张脸立刻躲进原哥的怀内。
不寻常的气氛,在暗室中不继的凝聚。
“阿‘力’有长途电话给找你,在大厅中。”兰姨冷冷的说。
原哥轻轻的把雪儿放下,就这样赤条条的走了出去。
当经过兰姨旁时,那条胀得紫黑色的肉棒,还一抖一抖的在向她示威。
原哥再回到暗室时,雪儿身上的绳子都被解下,兰姨正喂她吃下药物;看原哥回来急急的说:“这不是春药,是止痛药和安眠药,搞了几个小时,再不给她休息,可累死她!”
原哥抱着雪儿回到她的房内,温柔的给她盖上了被子,安眠药的效力开始发作,眼皮重得快撑不往了。
“乖孩子,阖上眼,好好的睡觉,睡着了我才回去。”说罢轻轻在雪儿的额上一吻。
“满意了吧……”兰姨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斜着眼望着走出来的原哥。
“都是多谢你的安排。”坐到兰姨旁的原哥,甜甜的微笑着,接过兰姨为他点燃的香烟,深深的吸着。
拥着兰的肩头,深深的吻了她,还从她口中汲过有她口水的白兰地酒。
不知是否仍然沉醉在刚才柔情蜜意中,兰姨从来未试过被原哥这样温柔的抱过。
“原,吻我……”
不止是吻,双手还上下的抚弄,两个大肉球也从衣服中跳了出来,捻着乳尖时,原哥手感上觉得有些不同,兰的乳头上没有戴上乳环,如果在平时一定不会饶过她,但今天心情好也不会作计较。
“原,缚着我。”
“这种不好吗?我以前也没有这样的对你,也有点过意不去。”
“不……我要像缚雪儿那样将我绑起,也要那样的吻我怜我,好吗?”
兰姨说时在“雪儿”两个字上特别加重语气,像是要提醒原哥知道,她不是他心中的“女神”。
说罢从身后的沙发中,取出几束捆得整齐的麻绳递给原哥。
眼神虽然闪过一丝不满,但也没有什么感觉,随身接过绳子,脱去兰姨的衣服。
兰姨转过身去,将双手放到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