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看,她居然兴奋到标尿。而且还这么多。”原哥将落在手中的“水”,抹回雪儿的阴部上,湿漉漉的“潮水”将她阴唇上疏落稀少的毛发,拨贴得贴贴服服。
姨兰惊愕的问:“她真的尿出来?”
原哥正在将床褥上的“潮水”沾起抹到雪儿的阴毛上,还用手指一圈圈的将毛发圈成一撮撮缧旋形的小髻。
闻言笑说:“不而你试试是不是尿来的。”
原哥果然沾了雪儿下体的“潮水”,送到兰姨的面前,吓得她慌忙将头别过去。
原哥得意的笑:“怕什么,只有点淡淡的碱味,没有尿‘压’味。”刻意的将沾着“潮水”的手指涂到兰姨的口去。
耳边听到原哥的描述,已一阵呕心的感觉涌上心头,到看见原哥湿淋淋的手指真的往自己的口抹来,“唔…”的一声用手将身体往后缩,死捂着口左闪右避追来的手指。
可惜,两脚是给扣在吊棒上,怎样逃也枉然,始终都给原哥抱紧身体,摙着她的鼻子,硬将沾有雪儿体液的手指塞入口中。
“走…你走得脱吗,快尝尝是什么味道。”手指则在兰姨口中撩动。
只觉他的手指上并没有尿味,连他说淡淡的碱味也没有。
虽然兰姨怨怼的眼神望着原哥。
原哥则贴着她的脸,轻声的说:“傻女,我怎会将尿水喂给我的女人喝,这不是尿来的。”
虽然知道这不是尿来,但兰姨心中委屈的感觉不减反增,鼻头一酸,双眼红红,眼眶内涌现出湿润,含着原哥手指含糊的说:“你总是爱凌辱我的,把我吊起来,眼睁睁的逼我看着你和另外一个女人在胡运,还将她…不知是什么的…水来搅我。”说着“哗”的一声,两行泪水已禁不住流了出来。
“呵呵…是谁把春药涂到人家的那里,又是谁人把她绑起来,甚至…”原哥的手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搓揉,继续说:“连人的两个奶头都不放过。”一边手用指头摙起了乳头,另一只手在上面柔柔的打圈,令到本已动情的她,双颊发熨,两边鼻翼微微的翕张哼出妙音,原哥感到她的身子开始放软,皮肤亦渐渐的温暖起来。
“怎么啦…不是要怨我的吗,为什么不作声。”原哥看着她的胸脯起伏鼓动,手顺势滑到奶子上,柔滑如脂,她的乳房虽然比不上少女的挻拔,代之而来是另一种成熟的丰腴。
“唔…”兰姨这时那会回答,她主动捉着原哥的手按到另一边的乳房上,还用手推着他的手来回的揉动,示意原哥不应忽略她的须要而只顾搓一边,原哥心想这个女人开始绕得主动的为自己的情感作出挣取,原哥当然乐意的顺着她的意向,平静的看着怀内这个女人,鼻子嗅着那熟识的体香。
又如果不是脸贴脸这么接近,原哥当不会听到她细不可闻的干咽声,如何能领略这种尽在不言中的幸福感觉。
突然之间原哥心里生起一种暖烘烘的感觉,怀中这个女人每次自己抱着她的时候,她就像非常满足似的,这种感觉已不是第一次,但是当中微妙之处是不能言谕。
耳伴听着是她喉头甜美的呓语,手上是她滑溜的凝脂,随着他的手不停活动,饱满的软肉不停的变形,两团像面粉似的乳肉更从指缝中溜出来。
不知是否腰腹之间给绳子钩勒着的关系,兰姨双峰被揉的感觉变得特别敏锐,只一眨眼功夫就快感丛生,原哥在她的耳边问:“怎样,舒服吗?”
兰姨急速舒出一口气,模糊不清的道:“大…力点…噢…再大力点…”继而轻蹙眉头,但是就发出欢愉的已声:“啊……唔…好…喔……”双手往空中乱抓,似是想找一点什么似的…,胸口不停的向上挻动,喉咙更不住的上下移动,发出隆重不一的乐音。
原哥将兰姨腰缠的绳子除去,她就如鱼得水般款摆出撩人的体态,更硬将身体反转把原哥抱紧,仿佛他会突然失去一样,全不理会双脚被吊的艰难。
原哥顺势跪立起来,使得兰姨的身体倒折得更为诱惑,也令她要用力的抱紧他的颈项,身体横空的她,最凸出的莫如饱满的丰乳,垂而不坠,一点都不为地心吸力所的影响而在空中摇晃,嵌在乳尖上的乳环是原哥最爱把玩的玩意,在手指的玩弄下,乳头兴奋的变成硬中带软,当原哥拨弄乳环时,阵阵异样的快感由乳头开始蔓延,敏感的乳腺神经经刺激传入电击的快感,心藏不其然急剧跳动起来,一阵似空虚又实在的快感无孔不入散布到大脑中去,机乎掏空她的气力,但痛楚又令她从陶醉中唤醒,发硬的乳尖被拉扯的痛楚实在难受,尤其是穿入肉里的乳环被拉动。
“呀…”痛苦不但令她痛得喊叫起来,痛楚也令她身子颤抖,险些儿连抱紧原哥的力量消失,好在原哥一感觉到她手上的力度一松时立刻把她揽紧才不至于趴倒床上。
同时,原哥顺势抱着她站立起来,贴脸厮磨,原哥的手顺着她的缩起的背脊上下的游弋,尤是中间凹陷下去的脊骨。
“喔……呀…”兰姨抵受不往原哥刁钻的舌头,娇驱酥软的倒入原哥的怀内,酥酥麻麻的感觉使得兰姨欲拒无从,不只侧头耸肩的就位,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骨骼般,软瘫入原哥怀内,而原哥就更进一步将气吹入兰姨的耳中,顺势将她的耳珠含在口中的啜吸,使得她娇声颤栗。
艰难的缠绵将两人的情欲都带入一个新鲜刺激里,可惜这种姿态实在难以持续下去,几经辛苦兰姨才从吊具中解放下来。
兰姨随即变身成一条八爪鱼,四肢或缠或抓将原哥缠得结实,肉体唇舌不断的厮磨交缠,突如其来其来的热情令原哥也吃不消。
兰姨的行为令到原哥觉得很突然,尤其在灵巧的舌头之下,这种感觉份外显得鲜明,“噢…”当乳头被兰姨舔吸时,以他这种大男人也禁不住要作出叹息,兰姨一路向下的吻,疲惫的阳具给兰姨用纤手扶起,舌头在外面的包皮上由上而下的扫过,最后落到绉折重重的春袋上去,手指的抖弄配合舌头的舔舐,为原哥带来另一番的快感,继而兰姨把春袋纳入口中,吸吮入内的绉折软皮因为口腔的温暖和湿润,令原哥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使他忍不住仰起上身来,看到兰姨摇头晃脑的为自己服务,尤其凫起来的美殿随着身体的幌动而左摇右摆,令原哥的情绪刹那间高涨起来。
当卵蛋隔着薄皮也能感到,兰姨香舌的柔滑时,小肉虫迅速在兰姨的手中变成擎天柱,滚滚而来的灼热从她手心透入,这略高的体温对任何人来说,都不会起到作用,翩翩对情欲迷乱的兰姨,就能立即点起她感官神经,欲火一下子迅速澎湃起来,烧得她心头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