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痒得我弓起了背、缩起肚子,变成左脚在胸外的摇晃,像是只招财猫似的向人招手。
羞耻和怨恨之心升起,但我又可怎样?不禁放声痛哭。
“太太啊?正主儿还没有来你就那么激动!你要用享受的心来作‘练习’,这样才能进步。”
“兰姨,我不是太太,我是傲雪,是洪傲雪……请你放过我吧!”
“太太,你不要乱说,你不是什么的洪傲雪?为何每次给你作‘练习’你也想出不同的借口?如果你不是我的太太,我也费不着如此的服侍你。”
兰姨用涂上鲜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撑开了我的两片阴唇,让震蛋沿着两边嫩唇上下来回的震动,从外到内细心的干。
“吓…吓…”的喘气,我被吊得俯向下的目光,看着她不厌其烦的玩弄着我的阴唇,敏感的刺激,抽搐的大腿似是有节奏地一跳一跳的跳动。
她用手指勾起紧勒在我阴唇里的绳结,将震蛋横搁在我的两片阴唇中间。
“爽的来了!”可怕的笑容,和更可怕的手指,勾着绳结的手指一放,紧压在震蛋上面,我痛苦得“喔…啊……”叫了出来。
“怎样?你淫乱的叫声好像是说还不够爽,真是淫荡,给你满足罢!”
震蛋的振动幅度像几何级数的提升,全身产生了痉挛,口撑大了,但发不出任何声音。
喉头发出了哼音,头发被束了起来用细麻绳捆着,脸被迫仰起,绑接上在背后的绳上。
被吊起和撇开了的左脚踝,又被绳子捆起向上拉,绳挂上在上面的吊勾里,拉得成一直线的像直立式一字马。
阴唇向外大幅的张开,绳结和震蛋就压得更入,可恨的不是放入我阴道内而是打横撑着。
内里的淫水如缺堤般从震蛋下缓慢的向下流,暖暖的从左脚腿根内侧向下流去,像是有一条蚯蚓在向下爬,这种怪感觉令到我的左脚发抖得颤震。
更痛苦的滋味现在才上演,被吊起的来的脚,脚趾头被她用细麻绳缠绕着绑紧,拈起脚跟,将绳子穿过吊勾,连在束起来的头发上再绑实。
蹬直了的左脚脚筋像是被抽了出来,头和颈被迫更向上仰,以减少拉直了的左腿的痛苦,但仰身收腹又增加了下阴强烈震动。
想大叫,但真是叫不出声,更多的空气才是我现在的急需,剧烈的喘气令胸口产生抽痛。
“这个姿势棒极了,爽得叫不出来吗?”她竟然用指甲在我的伸直脚底上来来回回的搔痒。
“哇…呀…呀……呀……不……不要……”
“嘻…嘻…还有啊!”
由脚底、脚跟、小腿、大腿而到达腿根内侧,整条腿因为蹬紧的关系,知觉是非常的敏锐,电殛似的钻入脑中的神经内,再向全身扩散,骨头一下子酸软下来。
指甲扫过的路线,像是被刀子划过,刺痛酥麻的感觉历久不散。
“呀……呜……求……求你……放过……我……”
“放心吧,我也是女人,知道你是可以支持得到的,不用向我撒娇了。按照你定下的规定,一小时或是震蛋没有电的时候我就会放你,不过这只电池好像是‘碱性的长寿品种’,等闲可用上两三个小时,现在你应专心的感受由痛楚转为快感时的极乐境界。”
她用手把玩着我因为向两边张得开开的腿根而凸现出来的上的两条肌肉。
“真性感!看你油光满面,每次都是越绑得你紧,就能发挥出女人的性感魅力,有时连我也会妒忌。”
突然在我的后脑上用力的把我的头向她拉近,深深的吻了下来。
望着我的眼神突然一变,嘴角出现一丝的诡异的笑容。
我被她用力的旋转着身体,“哇……停……快停下……来……”由顺时针的转,到绳子扭到尽头自然的反时针的转,一顺一逆的来回旋转,当慢慢的停了下来,我的脑子还在飞旋。
头昏脑胀,身体内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内里像是有一度暖水在四肢百骸流动,全身暖洋洋轻飘飘的。
暖暖的感觉开始转化为热力,而且快且劲。
热力澎湃汹涌,不断的升高,而且身体像开始膨涨,涨得极难受。
当涨到极点时,又向内收缩,全身的注意力向着下腹中收缩,感觉是在小腹里收藏压缩到极点时,全身不停的震,由慢至快,由轻到强。
突然脑子一片麻涨,白光一闪,压缩点向子宫里转移,阴道内强烈的抽搐痉挛时,压缩点就发生了爆炸,我被炸得粉身碎骨,飞散了的身体在半空,慢慢的聚合起来,再有知觉时身体像被电流灌入,电殛将我身体内的所有的水份从眼、鼻、口、下阴和皮肤向外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