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原哥在这几天的思想的变化后徐之而来的想法,也因为埋没了的感情又再次涌现,一切的事物也除之改变,尤其是这个女人,心中总是生出欠了她的感觉,已往所作所为只是满足自己的兽性,令这个女人因残酷的虐待而迷失了自己作为女人应有的乐趣。
虽然原哥从没有想过停止在兰姨身上施虐,但心中郁结纳闷的感觉,总是想给她一点补偿,而最佳的补偿当然是给她享受与生俱来的性爱享受。
将阴户的电动阳具的控制盒挂到雪儿腰间的绳上,再打开屁股上的电动阳具后,皮鞭轻拂在兰姨的背上。
兰姨前面给挤压扭动撕磨,背后的皮鞭在拖来扫去,但又没有这一步行动,不知他想作什么?
皮肉上会火辣赤痛的心理准备妥当,期待重重的打下来?
惶恐不安的心,给折磨得迷乱。
加上吊起来后,想看也看不到的恐惧,令神智已渐渐的迷糊。
期待又期待,但始终没有行动,突然皮鞭在脸前幌来幌去,期待而落空,心里生出异样的感觉,给原哥命令把皮鞭咬在口中,虽然可以逃过皮鞭的抽打,但兰姨深知原哥花样百出,接下来又会用什么东西来折磨自己呢!
是绳索?是马鞭?是针刺?是浣肠或是电动阳具?
想啊想,脑中闪过各种被凌虐的片断,每一样都是痛苦难耐,可是每一样都能激起心中的欲火,心理上立即做好承受的预备,期待被虐的身体已调整好了,但等了又等,久久也没任何相应行动。
愈大的希望往往会令人带来愈重的失落,心中开始焦躁不安,也顾不得肉体给同性接触的尴尬,吃力的抱着雪儿艰辛的转圈;突然身体给紧密拥抱的雪儿,尝到压迫而生出的快意,配合下面两穴的震荡,全身酥软的靠到兰姨身上,由心底涌出甜蜜温馨的呻吟。
受到电动棒同时的前后搔动,雪儿身上的体温好像一下子的暴涨,几乎禁受不起的火热胴体,完全依赖兰姨来支持,发抖的双腿一分一分的挪移,加上雪儿的体重和停不了的扭动,吊起来的颈项撕裂般的痛楚,但焦虑比痛苦的感觉来得重,艰辛的一百八十度的转向;发觉原哥像是消失在空气中,突然失去依傍的急躁,泪水夺眶而出,清冷的斗室中空无一人,除了靠在自己身上的迷失神智的肉体,似是突然间整个世界消失了,自己变成一具连体怪客,身上附着一个像是永不会苏醒的驱壳。
无助感弥漫的同时,玉背开始微微的耸动,歇斯底里的哀号由内心深处向外爆发,号哭声在空虚中不断的扩散。
颈项上的压力慢慢的消失,丰满的胸脯上除了搁置着皮鞭外,也传来冰冻的感觉逐渐把兰姨带回现实,背后被宽厚强壮的肌肉包围,男性雄浑的力量似是一帖镇静剂,得到依靠后兰姨绷紧的情绪平伏下来,无力的软靠在原哥肩头上。
看着梨花带雨的兰姨,原哥心头一软,但想深一层,不是用这种特殊的环境气氛,是不能错乱兰姨的理智。
一颗细碎的冰粒由肩膀上擦过,轻轻的撞落锁骨上,然后跌到乳肉上。
“喔……”
“舒服吗,看到你满身大汗,特意抓些冰来给你清凉一下,兰,我是不是对你很体贴呢?”
冰粒在谷起来的浑圆胸脯上滚动,凉凉的感觉的确是畅快,尤其雪儿的身体是烫热的。
“唔……”兰姨由鼻头发出享受性哼声的同时,雪儿也从口中发出像溶化般“嗄……”一声的吟哦,兰姨是舒服得呻吟,而雪儿是殷切的需求下轻叫出来的呻吟。
原哥抓了一团碎冰绕到雪儿的背后,在她两个圆融的肩头上轻轻的擦抹,冰冻的凉气丝丝传入,纤弱的肩膀微微一耸,续而肩膀扭动摇摆,拚命用身体的扭摆来加大被冰的面积。
看着兰姨妒嫉偏又不敢发作的神眼,原哥看得内心快意,他已逐渐掌握到刚柔并重的窍门,而且当中心理上的角力,正合乎他爱斗的个性。
擦在肩上的碎冰,沿脖子全数落到四个紧密相压的乳脯上,原哥的手也滑到乳房上,但只限于雪儿身上,手指按压在火热嫩滑的肌肤,挑逗得雪儿娇媚的扭动,一时剔起碎冰到兰姨身上,气得她气鼓鼓的瞪着眼,总言之硬是不触碰她;加上碎冰在肉体上的揣摩,雪儿一边在吟唱,一边扭动娇驱,尽情的在享受。
还有兰姨看不到的是,原哥的肉棒早已硬绷绷的把底裤撑起,一下一下的压在雪儿的屁股,所以雪儿的下身也是在扭摆盘旋。
咫尺之间被迫看着原哥搂抱别的女人,望也不望自己,而且肉体紧贴,狼狈的被迫接受同性的侵犯,屈辱的感觉不断累积。
原哥又走到兰姨背后的冰筒取冰,看到兰姨身体颤抖,背心微微耸动,知道快是时候,取来两只较大的冰块,吻了兰姨的屁股一口,兰姨立时一震;又绕到雪儿身后,今次的冰块贴在她的背脊上,推来抹去,可能是冰块较大,冰冻到背上的感觉比胸前更大,简直就是在淫荡乱舞,尤其冰在抖弹的屁股上,因腰肢被绳子和兰姨绑在一起,扭动不灵活,只能激烈的挺起小腹和阴阜,一印一印的压在兰姨的小肚和阴毛上,原全是淫扉的挑逗行径。
兰姨如何能忍受这样的羞辱,泪水又再泊泊流下,小腿之上突然一冻,冰块开始在脚肚上打圈,冰冻的感觉比皮鞭的火辣更难受,腰腿不停的闪缩扭动,现在轮到兰姨暧昧的去挤压雪儿,当冰块滑到了屁股沟上时,冷冷的寒气令兰姨急剧的抖动,但冷冻像刀一样,硬擖入两片臀肉中,冻得兰姨哇哇大叫,这时觉得羞耻的行径,变成由自己去做,紧缩的臀部,耻部自然的向前挺,茂盛浓密的阴毛压到雪儿身上,也由于高度关系,雪儿被迫掂高脚,兰姨的阴阜有意无意的触碰到插在阴户上的电动阳具,也因震动棒给触动,在雪儿体内改变震动的方向,一浪浪新的刺激在她体内爆发,两条肉虫,你撞我碰的相互缠绵,莺声吟语此起彼落。
原本挟得紧紧的电动阳具已可以拔出来,但原哥想先用这个假肉棒令雪儿先泄一次,因为不想在她身上多用时间,现在他的一颗心总是系到兰姨身上,但偏偏这时不能不顾这个被春药煎熬下的少女;人有时很奇怪,当垂手可得时总觉得淡而无味,到你想争取时偏又多多阻碍。
但事有轻重缓急,雪儿再不给她解救,怕真会出乱子。
原哥心里不是没有怀疑,据时间计算,催淫药的药力应已过,但为何雪儿仍需求殷切?
原哥当然不知道,雪儿压根儿没有得到宣泄,这时出出入入的抽插,就是她待了一晚想得到这一刻的安慰。
抽插配合高速扭转的震动,整条灼热到痉挛的阴道,享受着一波波的快感,当越来越快的速度和兰姨身体上一松一紧的挤压,很快雪儿已出现抽搐,随着抽搐的频率加剧,雪儿终尝到快感的爆炸,又突破身体的限制穿梭在虚空中。
这时雪儿突然“感到”原哥心里的感觉和思想,她感到原哥对兰姨的感情很深,但又出现不安的感觉,患得患失而有点不知所惜,一时又信心满泻,而且闪过一丝一丝片断,有的是童时,有些是和“我”一起,有点是关于兰姨,一阵祥和的环境,一时又到了血肉的撕杀。
“今次好像可以翱翔很久了。”就是这一动念,立即跌回现实当中,身上的束缚已解除,好像躺在床上,甜美的快感余波慢慢平伏下来,体内的欲火还是没法消去,但是神智已略为清醒。
手指情不自禁的搔着痒处,阴户虽滑潺潺,但肉壁内的空虚急需填补,玉指在氾滥红肿的肥厚阴唇中探入,饥渴的钻挖,青葱修长的玉指实在和肉棒相差太远,总是搔不着痒处,加上绵绵不绝的爱液潺潺而出,压抑得不到释放的苦况禁不往发出凄凉的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