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这种行为,要放在以前,那就是不识好歹。
两人结婚的那一年里,他从来不会这样哄着她。
傅时律不过是觉得把她强行关在家里不妥。想让她心里舒服舒服。
“盛又夏,现在这样很委屈你,是吗?”
她眼尾处有些湿润,他的这种恩赐,她真不稀罕。“不委屈,就是累了,我睡了。”
半句废话都不要再说,盛又夏钻进被子,转身背对着他。
“麻烦把灯关一下。”
傅时律心里不爽至极,但出门的时候,还是把灯给关了。
没过多久,楼下传来汽车的发动声,他出去了。
一帮男人坐在一起喝酒,季星堂看傅时律心情不好,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
“我和肖睿都在想办法,一定会尽快把小薇薇找出来的。”
傅时律手指敲着玻璃杯,脸色阴鸷,侧首盯着身边的发小。
季星堂看他眼神不对,看人怎么阴森森的呢?
“时律,你确认这件事跟盛又夏没关系吗?”
傅时律视线不动声色,在他的脸上打量。
季星堂被盯得寒毛直竖,“你别这么看我,我害怕。”
“你说一个女人天天想着跟你离婚,为什么?”
季星堂还真被问住了,他还没老婆呢,只能凭着直觉说,“那就是她有了别人,爱到不能自拔……”
肖睿在边上喝着酒,他也佩服季星堂的本事,哪里有炸弹他就往哪里钻。
肖睿踩住季星堂的脚背,他还在叫唤,“啊,你踩我干嘛。”
傅时律的注意力,一下落到肖睿的身上。
“你来说。”
这搞的,跟小时候被班主任点名似的。
肖睿挨过去些,问出了心里的疑问,“她要跟你离婚,不好吗?”
“她当初用那么下作的手段睡了你,赖着你,你不想跟她离了,再找个贤良淑德的?”
傅时律握着酒杯的手,微紧。
“老傅,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季星堂听到这话,吓得浑身一哆嗦,“爷,你是受虐狂吗?”
傅时律恨不得把杯子里的酒往他脸上泼。
“不可能,”他几乎没有细想,直接给了答案,“不离婚,只是因为家里人都喜欢她。”
“真的?”肖睿怎么那么不信呢?
傅时律心跳声杂乱,被逼到这一步,他不得不承认,盛又夏对他来说是有点不一样了。
以前他厌弃她,除了上床那点子事,他几乎连话都不怎么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