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忍不住失笑,“你比我还急。”
既然这样,前几天都是怎么忍过来的?
“傅主任这小模样,是个女人见了你都想把你生吞活剥了。”
男人在床上最听不得这种话,比吃了春药还要猛烈。
盛又夏身体往下滑,让他弓起腰,她拽着他的裤腰,把他的裤子也脱了。
这会,傅时律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床上败寇,他把她扯过来,那一瞬间,眼中迷离,仿佛能为她生为她死。
“别啊,你去洗澡。”
盛又夏推挡着他的胸膛。
“待会一起洗。”
“不要,洗干净了才舒服。”盛又夏从床上爬起来,吊着他的手臂拉他。
傅时律已经绷到极致了,“你跟我一起洗。”
“你有这说话的时间,澡都快洗好了,”盛又夏贴到他身上,他现在哪哪都敏感,更架不住她张口咬在他耳垂上的劲。“我等不及了……”
傅时律快步往浴室走去。
很快,里面传来了急促的水声。
盛又夏进衣帽间看了眼,很好,连一件衣服的影子都没看到。
她出去后,把傅时律脱在地上的衣裤都捡起来,就连内裤都没留下。
盛又夏临走时,把他的手机也拿走了。
她蹑手蹑脚下楼,然后找到电闸,一把拉掉了别墅里的电。
盛又夏顾不得男人会是什么反应,她一边往外走一边给唐茴打电话。
“夏夏,”那头传来唐茴焦急的声音,“快跟我说说,是不是顺利离婚了?”
“哪有这么容易,你有空过来接我吗?这地方太偏了,叫不到代驾。”
盛又夏来到自己的车旁,将手里的衣服全部丢向副驾驶座。
唐茴最是仗义,这种时候只要姐妹一句话,就算是床上有个男人,她都得撇下。
“定位发我,我立马过来。”
盛又夏发动车子,开出去的时候,把傅时律的衣服一件件往外丢。
说什么睡一晚就签字,当她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吗?
到时候裤子一提,她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这种话,留着去骗他的小白花吧。
盛又夏将车子开出度假区,因为喝了酒,没敢再继续往前开。
不过她也不怕了,傅时律要想靠双腿追出来,一个小时都走不到门口。
她在车里等了许久,唐茴的车子总算是来了。
“夏夏!”
盛又夏坐在车里出神,听到声音,这才向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