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床后,直接朝她贴过去,手指勾住她的裤腰。
傅时律手掌微凉,一路往下,掌心的冰凉和肌肤的灼烫,构成了冰火两重天。
盛又夏醒转过来,下意识夹紧双腿,但他的手还在。
她眼睛骤然睁开,脑子里警铃声大作,“你做什么?”
“爱。”
他修长手指试着动弹后,想要更近一步。
盛又夏没搞明白,今天还是没到排卵期,他最近也太乱来了!
“傅时律,我好困好困啊,一点力气都没有。”
男人鼻尖蹭到了盛又夏的耳珠,有力地裹着后吸吮,“没关系,你躺着,我自己来。”
这是拿她当没有灵魂的娃娃吗?
任他搓揉捏扁,不会叫唤?
傅时律翻过她的身体,很快覆到她身上,结实的腹肌紧紧地顶着盛又夏。
他们以前做得少,很少,以至于盛又夏产生了一种错觉。
她以为傅时律那方面冷淡得很。
但她现在才发现错了,他是心情好了想做,心情不好也想做。
他把盛又夏的腿折起来,屈按在胸前时,她就知道她的身体八成要散架。
有些姿势,注定了会把人撞得七零八落。
盛又夏感觉到男人压上来的力道,她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傅时律,等等。”
“为什么?”
男人喉结里滚动着嘶哑。
“我……渴。”
盛又夏听到了笑声,紧接着,她的手腕被他扣住,按在她头顶上方。
她的腿根在激烈地颤抖。
他贴到了盛又夏的耳边,“还想往我水里下药?是不是觉得你挺聪明,做点事情天衣无缝是吗?”
盛又夏一听,事情都败露了,那她今晚更加难逃一劫。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傅时律无意跟她争辩,手掌从她的腰窝处往上,直到覆在她的身前。
他没有怜香惜玉,盛又夏又酥又疼的。
她突然有些委屈,他不还有梁念薇吗?
难不成看她是瓷娃娃,他就不舍得下手?所以逮着盛又夏就是又冲又撞。
傅时律折腾很久,没人给他计时,但两人身上都黏滋滋的,一阵爽意从男人的四肢百骸侵袭而来。
他喘着粗气,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后,翻身躺到盛又夏身边。
傅时律修整了片刻,想去浴室冲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