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看到喔连嗖桑了么?”
没看到我脸受伤了么?
经过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张仰行的脸是越来越肿了,他索性也放下自己的包袱,就那么用纱布包着了。
宁露看了他一眼,“叽里咕噜地说什么呢,听不懂。”
她听不懂,自己又说不清楚,张仰行都快怄死了,只能不断地戳着自己碗里的东西。
“你今天怎么那么勇啊,你就不怕楚夕身后楚家的手段?”张仰行将纱布往旁边扒开了一点,说的话也更清楚了一些。
宁露听懂了,拿着筷子的手停了下来,思考片刻,只随意地回了一句。
“做都做了,事后来怕什么?只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
她就没见过白斯砚会后悔做什么事的。
想象中的话没听到,张仰行刚才还想如果宁露表现出害怕的话,他还可以勉为其难的表示自己可以帮忙。
但是这话一出,张仰行那点帮忙瞬间就不算什么了,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你知道不?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那种特别乖巧,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姑娘,没想到今天竟然能一脚把楚夕踹进泳池里,佩服。”
口齿不清,有好多个词宁露都没听清是什么,只能敷衍着回答了一个嗯。
张仰行第一次觉得自t己气性那么大,这会儿又想生气了,宁露就不能对他态度好一点?
像对待白斯砚那样也行啊。
不远处,一个人影站在黑夜中,指那一点猩红让他未能完全融入那黑夜。
不知道这是自己抽的第几根烟,白斯砚闷闷地咳了几声,看着那边的两个人,烟雾旋转而上,他却烦躁地扇开。
拿出手机,终于是忍不住给那人打了电话。
桌上手机不断震动,来电显示是白斯砚。
宁露立刻接听了电话,但是第一时间却无比安静,两人都没有开口。
看着神情有些不对的宁露,对面的张仰行正想询问怎么了,结果不小心把玻璃勺子打碎了。
一个眼神过来,宁露示意他安静,张仰行只好委屈地吃着饭。
宁露咬着唇,正准备要说话的时候,白斯砚开口了。
“在吃饭?”
“嗯。”
“和别人?”
“对,你……要来么?”
说完,宁露就摇了摇头,应该问白斯砚有没有吃饭,要不要给他带一份,可又觉得不太对,词不达意。
电话里又传出声音:“不了,不打扰你兴致,等会儿记得回来,腿需要换药。”
“白斯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