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做错事被抓住的感觉。
他完全将下巴放置宁露的肩膀处,大手握住她低垂的手。
这样亲密的姿态,这般靠近的气息,一个紧张,一个试探。
“露露,骗过我几次呢?”白斯砚微微叹了一口气,声音更低了一些,“一次?两次……还是更多?”
警觉般宁露从这话里听到了一点儿危险的感觉。
她低垂着眸,眼睫不断上下扑闪:“没有。”
她只是隐瞒了一些和张仰行的对话而已,应该还没到骗他的程度上吧!
真是让他失望的两个字,白斯砚闭了闭眼,不知道从何处挤出来的一抹笑容,又凉又淡。
刚刚他竟然会期待着,如果宁露真的说出来,那他就……
不再多想,白斯砚轻轻吸了一下鼻子:“露露,这里每个房间的香薰都不一样,你身上……”他看了眼不远处的那个房间,“504的味道太浓了。”
说完,这直接将宁露横抱起来。
失重的一瞬间,宁露下意识用力抓住了白斯砚的肩膀:“你干什么?”
白斯砚没回答她的话,将人抱进了电梯。
宁露从未觉得待在白斯砚的怀里时间这样会长过,长到每一秒她都在想,白斯砚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她却忘记了猜想白斯砚下一步会干什么?
到了房间,白斯砚直接将宁露抱进了浴室,看着他轻轻打开花洒,宁露有些急了。
“白斯砚,让开,让我出去。”
可是他的那些力气和反抗在白斯砚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稍稍一挡,就拦住了她。
“脱衣服。”
白斯砚拿着花洒看着她,他不可能忍受她身上带有陌生的味道,特别是那个房间的味道。
“我不脱,”宁露抬头看他,咬着唇却划过一丝泪光。
为什么要让她脱衣服,白斯砚凭什么莫名其妙的生气还不理她,他表妹凭什么那样说她。
宁露的情绪都是内敛的,又或者说都是被自己强压下去的,强迫自己不能太过于表现出来。
就连在白斯砚面前,她也很少有这种外泄的时候。
“我再说一次,”此刻,宁露带着一丝哭腔说了一句:“你让开……”
白斯砚的眼里划过慌张和心疼,但他很快就偏过头,隐藏了那抹情绪。
“不脱?那就这样洗。”
花洒里的水是温热的,洒在宁露身上却让她感觉特别的凉,从头凉到脚,她愣在原地片刻,有些不敢置信。
等反应过来,她抬手往白斯砚的身上打去,十足十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拳接一拳,手掌拍在□□的声音,有些骇人。
白斯砚被打得闷哼了一声,却一步不退,就那么硬生生地扛着,一直耗到宁露没有力气。
本来宁露这几天没休息好就特别的疲惫,今天更是舟车劳顿加上情绪上的波动,很快就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