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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大概两点左右,宁露被渴醒了,习惯性朝旁边看了一眼,如此平坦,摸了一下床单,依旧是冰冷的,白斯砚还没有来睡觉。
她起身走到书房,略过那个老鹰雕塑,就能看见白斯砚坐在皮革木椅上,伏案工作。
暗红色的书桌,渡着一层金丝,低调又奢华,白斯砚没抬头,依旧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
“白斯砚,你还不去睡觉么?”
灯光不算太亮,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宁露打开门,放了一杯蜂蜜水在他手旁。
她不爱喝茶,也不爱喝水,平常可能最爱的就是一些饮料,白斯砚无法强硬地让她改掉这些坏习惯,又听见她说和水感觉没味,只好给她泡好蜂蜜水,时刻监督着她喝。
这回是宁露先一步把蜂蜜水给他了,她扬着笑:“白先生,喝水吧!”
白斯砚扬了一下眉,对她的称呼有些意外,了然间偏头看向她的脚,没穿鞋,嫩白的脚和漆黑的地板形成了一个对比,他沉眉:“等会儿自己去洗脚。”
“哦!”宁露压下声,“白先生,那把蜂蜜水还给我吧!”
伸手没拿动,她偏眼见白斯砚的手压在杯口,她无法移动那杯子丝毫。
她怒目瞪他,视线一移,宁露注意到有点点墨水染到了他的指尖,她眸光一转,顿时放弃了拿水杯。
反而拿起白斯砚的手,从旁边拿了手帕,轻轻为白斯砚擦着食指,墨迹有些干,光用帕子擦不去,用蜂蜜水擦估计会黏。
宁露弯下腰,将白斯砚的手,放在唇侧,缓t缓地哈了一口气,好像用处不大,再凑近一下试试。
全然没有注意到,上方那威胁幽深的眼神,逐渐锁定了她,脑海中不断运转,直至她将手指抵达她的唇上。
脑中那颗线轰然崩断。
白斯砚起身绕到一旁,将宁露抱到书桌上坐着,他双手撑在两侧,将她紧紧环住,眼神盯着她,喘息声,清晰可闻。
鼻息间是熟悉好闻的味道,可此刻让她紧张,宁露眼神瑟缩一下,“干,干嘛。”
她穿着嫩黄色的睡裙,上面还绣着朵朵无名的小花,更显得她整个人娇俏可爱,也显得他此刻有多“不当人”。
白斯砚也没兴趣当什么柳下惠,更何况身下是这样的娇人,他弯腰,在宁露的唇上吻着,不断汲取那抹清甜,宁露被他的动作搅得抑制不住地哼了两声。
“满足姑娘心愿,回去睡觉。”白斯砚简短答道,随后更加用力。
抱着宁露往房间走去,躺到床上那刻,宁露是真意识到自己惹出火了,不由她多想,慌乱间,伸出手赶紧推了推白斯砚的胸膛。
她讨好地笑:“明天,明天我要上课的,现在已经两点都快三点了,再不睡明天就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