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小命要紧,王二皮不敢再嚣张战战兢兢讨饶:“蒋,蒋哥饶命,我、我们再也不敢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后、有需要的地方,我王二皮一定,一定全都听您吩咐,饶、饶命……”
欺软怕硬的东西,蒋辽眼睛危险地眯起,手里的力度加重,王二皮脖子淌满血眼看就要晕死过去。
旁边廉长林的目光揪起,蒋辽这才敛起眉间的杀气,收手站起来扔下刀:“滚出去。”
王二皮捂着流血不止的手指,地上的短刀都没敢拿,和冯四赵五屁滚尿流爬出去。
廉长林后背靠到门框,伸手扶着门勉强站稳了些。
“他们人多,打不过不会出去找人吗,还站着让他们打。”廉长林侧脸有几处擦伤,嘴角挂着半干的血,蒋辽半扶半拖把他按到椅子上。
廉长林紧闭着唇,回头看向以前廉母住的房间。
望了眼里面安静立在桌面的牌位,蒋辽走过去轻声关上门,廉长林缓慢沉了沉气,回头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房间里面是廉父廉母的牌位,廉长林才会死守着不让王二皮他们进去破坏,蒋辽没再多说转身去拿药酒。
药酒放在房间的角落没被殃及,他拿药瓶出来拖了把椅子坐到廉长林前面。
廉长林略垂着头,没从蒋辽刚才要杀人的一幕回过神。
蒋辽打开瓷瓶,看他仍旧魂不附体的,虎口掐住他下巴稍作用力将他的脸掰向一边。
几处伤有的破了皮有的开始青紫,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蒋辽松手给他处理。
脸上吃痛,廉长林回过神,默不作声看着蒋辽。
清理完伤口按回木塞,蒋辽拿着药瓶正要起来,廉长林突然抬手抓住他手腕,抓的很用力。
蒋辽要挣脱其实很容易,不过他没多做举动。
廉长林的手在轻微发颤。
蒋辽抬眼看他,对视片刻后另一手拿走药瓶放到桌面。
“想说什么?”蒋辽问他。
廉长林咽了咽发干的喉咙,唇角微动扯到上面的伤口,他轻闭起唇,迟疑不决拉下蒋辽的手。
指尖触到掌心时停了瞬,移动。
问出了心里存疑长久,一直回避着不愿去挑明的事。
你-是-誰?
廉长林自小就聪慧,心思又细致敏锐,无法说话后对外界更是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