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进上前一把将小女孩的口鼻都捂住,生拉硬拽的把她从半开的窗户中拖了出来──连羽身体好痛,呼吸困难。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连羽除了惊恐什么都没有了。
“唔唔……唔唔……”连羽感觉身体被男人提了起来,透过男人的指缝,她艰难的摄取着宝贵的空气。
脑中一片空白,在男人大步飞奔的同时,她只能惊惶无措的抓扒着捂在口鼻处的大手──肺叶翕动,她几乎要窒息了。
她觉得头越来越重,意识越来越模糊,小女孩不禁绝望的想到:我是不是要死了。
薛进拉开车门,飞快的将她的小身子甩了进去,而后快速锁上车门。
此刻男人很紧张,紧张之余也为自己的疯狂行为而唏嘘不已──他喘着粗气,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盯着连羽。
小丫头扒着车窗,正在咳嗽,那空洞的声响和急促的呼吸让他的心纠结了起来。
“小羽,你怎么了?”薛进凑上前去,将小女孩翻转过来──小丫头满脸通红,泪水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你干什么?你要杀了我吗?”连羽好不容易顺过了那口气,此刻又怕又气──这算怎么回事?她被人从窗户里拽出来了。
刚才的濒死,让怒气占了上峰。
薛进一见她还有力气跟自己嚷,心中那点怜悯之心,瞬间消失不见了──他的眼神阴恻恻的,表情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你,你想干什么?”连羽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舌头。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前方是路灯,能借到的光亮却很有限,勉强能看清小女孩的眉眼。
男人呼吸沉重而灼热,湿漉漉的喷在连羽的脸颊上,说着一下将小女孩扑倒。
“不,不要,我不要……你没权利……”连羽屈辱难当,可她瘦弱的身体在窄小的空间内根本无处可逃。
“没权利吗?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权利。”薛进一把将小女孩的双手互扣在一起,同时另一只手,三两下拉出了自己细长的鞋带,期间小女孩又咬又踢又叫,可仍不能阻止男人恶劣的行径。
“不,救命呀,放开我,救命呀。”连羽边打边向十几步之遥的街道那边呼喊。
话音未落,一巴掌就甩在小女孩的脸上,登时打得她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上一疼。
薛进是军人,他骨子里带有一股子狠劲──方才他是真被小女孩弄疼了,所以现在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在小女孩的手腕上结了一个死结,扁细的鞋带狠狠勒进她的皮肉。
“这车厢隔音做的很好,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男人冰冷的声音凿开了连羽混沌的意识。
她感觉好疼──手腕疼,脸颊疼,心更疼。
男人开始撕小女孩的衣服,那晚的恐怖的记忆又回来了──身体被玩弄,下身满是污浊的精液。
不想让这种事再度上演,本能的连羽抗拒着,但稍一反抗──尽管是无济于事的,巴掌便无情的扇在她的脸上,转眼间她已经挨了三,四个嘴巴了。
小女孩嘴角渗出血来,下意识的护住头,愈发的恐惧,昏头昏脑的大声尖叫:“不要打我!求求你了,叔叔。”
薛进很顺利的将连羽身上那破碎的布料撕扯干净,露出小女孩白嫩光滑的肌肤,但他的脸色仍不是很好:“你最好给我老实点,省的吃苦头。”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身下的皮座椅冰凉刺骨,寒意渗入毛孔,直达心底深处,连羽放弃了挣扎和抵抗,小声啜泣着。
“……”薛进知道她心存不甘,但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做几次也就从了,所以对她的话并未多加理踩。
“你必须习惯。”后排车座空间很窄小,薛进下身肿胀非常,他急切的解开裤裆,那东西又粗又长的伸了出来。
“啊……啊……”连羽隐约能看清它的形状,那雄壮的尺寸,骇的她本能的并拢双腿,蜷缩起小身子。
“叫什么叫,闭嘴。”薛进边呵斥她,边站了起来──可由于空间的限制,他只能半弯着身子。
几下踢动之下,薛进将裤子脱了下来,而后他单脚踩在椅座上,挺动着下身凑到了小女孩的面前。
连羽吓的瞪大了眼睛,将头别向一侧。
“别怕,你要习惯,它没那么可怕。”热腾腾的大家伙先在小女孩的面皮上蹭了蹭,而后放肆的在她脸上滑开去,那细腻的触感比最高档的丝绸还要好,巨大的龟头擦着小女孩挺的鼻梁一路向上,最终轻轻的点在连羽那紧闭的眼睑上,而后薛进晃动着大肉棒,横扫过小女孩的眉心,戳向另一边。
少顷,薛进将连羽眉眼描绘了一番,而后她的脸上就横七糟八的多了几条闪亮的液痕。
“呜呜……呜呜……变态……”连羽屈辱的低泣着,模糊的嘟囔出这么一句,薛进不怒反笑,满眼兴奋的将那张小脸画花了──这好像一个特别的仪式。
动物都有用自己体液标记领地的嗜好,薛进亦有些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