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鹿鹿,你的锁骨真美,我好想亲一亲,还想亲你的唇,你的唇又软又甜……”“我好想把你抱在怀里,吃你的棒棒糖,好甜……”林深的声音沙哑,充满了诱惑,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露骨情话,姚鹿呼吸逐渐急促,全身发烫,而林深早已欲|火焚身,恨不得原地爆炸,两人的身体俱是有了强烈的反应。“乖鹿鹿?”“嗯?”“你说句话。”“说什么?”“说你想不想……”林深本打算说你想不想那个,不如我们视频试试?幸亏还剩一丁点残存理智,及时制止了自己的作死行为,如果真的这样说,说不得要被姚鹿关进小黑屋。想到这里,他改口道:“没事,算了。”姚鹿:“…………”“我困了。”姚鹿说,“可以关了吗?我想睡觉了。”“好,休息吧。”林深说。姚鹿嗯了声,抬手准备挂断视频,林深忽然道:“等一下,鹿鹿。”“又怎么了?”姚鹿问。“你凑近点。”林深吩咐道,“把脸靠到屏幕上来。”“为什么?”姚鹿一脸疑惑。“你靠过来就知道了。”林深催促道,姚鹿无法,只得把脸凑到屏幕,林深旋即凑上来,隔着屏幕飞快地亲了下他的唇,而后得意地说:“亲到了,真软!”姚鹿登时一怔,还没想好如何斥责,林深却只道了句“乖晚安”,而后迅速挂断视频,跑了。姚鹿:“…………”林深关闭了显示器,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右手慢慢覆了下去,脑子里不住闪回姚鹿修长的脖颈,细致分明的锁骨,红润饱满的双唇,不时发出低沉的喘息声。良久后,他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灼热的气,取了桌上的抽纸擦了擦,此时夜已深,窗外灯火只余星星点点,林深随意洗了洗,上床睡了,然而他不知道,就在此时,远在两千公里外的杭城,姚鹿正抱着被子,口中漏出一丝难堪的呻|吟。于是从这天起,除了给姚鹿发信息打电话,林深又多个项目,就是晚上和他视频聊天,两人往往说着说着,话题便开始朝奇怪的方向进行,最终姚鹿只得仓惶挂断视频,继而各自朝自己的右手求助。时间转眼来到四月,杭城早已入春,微风和煦,遍地花开。姚鹿周日起个大早,到附近的操场跑了3公里,而后拎着一袋饭团回家,准备大快朵颐,回到家里,洗完澡,换好衣服,电话响了,是母亲来电。“喂?妈?”姚鹿接通电话。“鹿鹿!”姚母哭着说,“你,你赶紧回来!”姚鹿登时心里一抽,焦急地问:“怎么了?妈你别哭,发生了什么事?”“你爸爸,他……半夜中风了!”姚母哽咽道,“你快回来,看看你爸爸,看看他。”姚鹿脑子里轰隆一声,犹遭晴天霹雳,马上道:“怎么会这么突然?现在情况如何?”姚母哭着讲述了过程,断断续续的,姚鹿只听个大概,原来父亲数日前开始说手麻脚麻,母亲却没当回事,昨日半夜父亲突发中风,被送到医院抢救,虽然已经脱离危险,人兀自昏迷不醒。”“医生说暂时没危险。”姚母哭道,“过几天应该就能醒过来,鹿鹿,你快回来,我有点害怕。”姚鹿听到母亲说害怕,瞬间湿了眼眶,小声哽咽道:“妈,别哭了,我马上订机票,今天一定回去,下飞机就去医院,好不好?”“好,鹿鹿。”电话那边啜泣着说,而后挂了。姚鹿马上订了最早的航班,接着朝主管请了一周的假,而后简单收拾行李,下楼打车,赶去机场。坐在登机口,他的手机叮了一声,是林深的短信,问他在家做什么,思索片刻,姚鹿决定还是隐瞒林深,于是回复要去申城出差一周,然而林深不是一条短信能打发的,很快电话追了过来。“鹿鹿,几点的飞机?”林深问。姚鹿答道:“还有10分钟要登机了。”林深竖起耳朵,仔细听电话那头的声音,当听到机场广播时,终于确认姚鹿是在机场,而不是忽悠他,便问:“你一个人过去吗?还是跟同事?”姚鹿短暂地想了想,答道:“有个同事一起过去。”林深哦了一声,继而又问:“男的女的?”“男的。”“你俩住一块?”姚鹿当即反问道:“你不是问的废话吗,不然呢?”“多大年龄?”林深问,”你跟他关系好吗?”如此一问,姚鹿终于明白了,顿时一脸无语,恨不得隔着电话怼他一拳,心想自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哪有心情跟他扯这些,只得随口敷衍道:“40多!很胖!没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