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的羽毛吊灯洒出柔和的光线,照在将近100平方米的主卧室内,增添了一股温馨恬静的气氛,丝绸窗帘全部拉起来的落地窗外夜色已深,但这间装饰高雅的卧室里却是春意黯然,一股奇特的声响回荡在空气中。
那声响主要是一个女人的呻吟,只不过与大多数人不同的是,她的呻吟声中却带着化不开的腻意,一声声都像是从心底涌出一般,任谁都可以听出其中的甘甜与畅美,伴随着那又姣又媚的呻吟声,还有一种较小但却差别甚大的声响,那种声音听起来好像是红酒瓶塞开启一般,“噗呲、噗呲”的水声混合在那荡人心魄的娇吟中,令这间主卧室里的淫靡气氛更盛。
而这些声音的源头是来自屋中那张3米的大床,上面一丝不苟地铺着洁白整齐的床单,而在床尾的那半部则铺着一大片轻柔蓬松的白纱,这些白纱一直延伸到床尾所坐着的那个腴白高挑的女体上,从背后看上去她的上半身完全是赤裸着,一条长长的纯白头纱挂在两片玉雕般的香肩之中,而且那条长头纱还时不时地轻微抖动着,好像符合着那白玉香肩微微耸动的规律一般。
而有些突兀的是,那团蓬松的白纱之间却莫名凸起了一大块,那个凸起的部分一直高高地延伸到女人的背上,看上去就像她背后多长了一块肉瘤般不协调,而且这个凸起部分还在不断地耸动着,好像里面藏了一只动物般。
这样的画面已经足够惊艳和诡异了,但把视线转到大床的正面,所见到的又是一幅令人惊叹的美景。
一个挺拔丰腴的美艳女人坐在床沿上,她的肌肤白腻光滑容光焕发,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左右,鹅蛋脸上的五官立体精致,两道细细的黛眉修长入鬓,一对杏眼眼半张半合间,那里面流动的眼波充满了愉悦的春情,两张涂着香芋紫色唇彩的樱唇轻微翕动着,那些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正是从那白玉般的皓齿中流露出来的。
她那一头微卷长发在头顶梳成个花瓣状的发髻,一个白金发梳带着长长的头纱披在脑后,随着她臻首的摇摆在脑后轻微甩动着,就像她正一上一下、起伏不定地摆动的身体,从她白腻颀长的脖颈往下看去,她那雪白丰腴的双乳就像两只饱满的白玉香瓜般,上面嵌着两粒樱桃大小的粉红色乳头,那两只极品尤物挂在她白生生的身子上跳动着,就像两大团跌宕起伏的柔腻雪球。
继续往下,她的腰身虽然纤细柔软,但从侧面上看过去却有一道微微的隆起,就像一层白腻丰腴的奶油般,当中那只肚脐眼就像一漩梨涡般甜美,就在这个肚脐眼下方则堆着一大团蕾丝与白纱衣料,两片如鱼鳞般的蕾丝裙摆从中间分开,连着尾端长长的的鱼尾白纱堆叠在床沿,那些白纱过长以至于垂挂到床脚下。
而在那白纱鱼尾裙摆之间,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以M形蹲在一张描金边的白色柚木长床凳上,那张长床凳表面铺着柔软细致的白色羊毛垫背,那两条如玉般的长腿蹬着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从足尖露出的十根白嫩颀长玉趾上涂着与嘴唇一致的香芋紫色指甲油。
而就在那两条令人惊叹的大白腿之间,雪白丰腻的三角形桃花源地带寸草不生,光滑得就像是刚煮熟的鸡蛋,又像是新生的婴儿般娇嫩无暇,一具白桃般丰隆肥厚的蜜穴正被一根粗如矿泉水瓶的肉棒侵入,那肉棒通体紫红肿胀得有些狰狞,但巨棒的尾端却被一条白纱缠了几圈,还在上面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只不过这支蝴蝶结已经有些变形了,上面还粘着不少透明黏液和分泌物。
这时才发现,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中间,还有两条粗的男人的长腿,这条长腿很悠闲自在的搭在地板上,而女人正分开自己的大腿,蹲坐在男人的膝盖以上,她那雪白丰腻的肥臀上下起伏着,胯间饱满的白桃蜜穴张合之间,不断吞吐着男人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从那茎身露出部分粘满的透明分泌物来看,这种交媾的姿势已经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了。
“老公,好冰冰,不要再弄那里了,好痒呢。”妈妈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但她的声音却依旧那么又甜又糯,一字一句都勾得男人心窝痒痒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新婚之夜”
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她背后那团凸起的白纱终于恢复了原样,从床头看过去可以看到一个男人的后背,这男人赤裸的上身雄伟如山,每一寸肌肉都在灯光下散发着光泽,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出现在她的背后,或者说她一直都是在这里,因为那根在女人白桃蜜穴内抽插的巨棒正是出于她的胯下。
“妈妈,你不觉得这样弄的话,你前面更有快感吗?”我含笑轻声道,同时把手指从妈妈的白纱下方抽出,只见那又粗又长的中指上面,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分泌物。
我把手伸到妈妈面前炫耀似得晃了晃,却被她伸掌打了一下,妈妈没好气地骂道:“你这小变态,老是抠人家那里干嘛,多脏呀。”妈妈的生气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此刻在她的白纱下方,那具正在被我大肉棒反复侵入的后面,那具肥白丰腻的大屁股之间,那只细致紧凑的粉嫩菊漩已经有些充血了,而那一切都要拜我的中指所赐,虽然我耗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但那朵可爱的淡粉色菊花还是包得紧紧的,我只是伸进去了几厘米就再也无法前进,但这一切已经让我兴奋异常。
“谁说的,我老婆身上每一块地方都是香香的,我都爱得不得了。”我扬了扬眉道,顺手把中指伸到口中轻轻舔了下。
“冰冰,不要那样子好吗,人家不想让你看到那地方。”妈妈虽然想要阻止,但为时已晚,她见木已成舟,低下头黯然道。
我知道妈妈一向爱美爱洁,不管什么情况之下都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这下被我用中指开垦了身上那处最隐秘的地方,而且还是在与心爱的男人和儿子相定终身的晚上,这的确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宝贝妈妈,你现在已经是我老婆了,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那个地方也是,我有权疼爱她们,因为她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我语气温柔但却循循善诱,好说歹说总算把妈妈的情绪安抚下来了,她有些犹豫不决地点点头,但还是有些为难道:“可是…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我想你多疼疼妈妈嘛。”
“你就饶了妈妈吧,改日…再让你…使坏…”妈妈说到最后,越说越害羞,声音几乎如蚁鸣。
不过她这副娇羞的样子却让我更生怜惜,我总算把那根使坏了大半天的手指抽了出来,妈妈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紧接着一阵猛烈的抽插就纷至沓来。
好像是为了回应,也是为了报复一般,我刚把手指从妈妈菊蕾处移开,便提劲朝她身上另一处洞穴撞击,我把双手卡在她白腻匀称的大腿内侧,胯间的大肉棒像装了马达一般,以极快地速度向上方顶动,每一下都深深地钻入那白桃蜜穴的深处,顶在里头那团肥嫩滑腻的花心中。
我一边顶动着肉棒,一边却慢慢地从描金边白色柚木长床凳上站了起来,我的双手捧着一百多斤的妈妈却像捧着个洋娃娃般轻松,而妈妈那两条大长腿挂在我的手臂上无处着力,只好背过两条长长白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好迎接应对下体一阵又一阵的猛烈冲击,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那根肉棒的力度冲得失去平衡。
“冰冰……轻些…慢些…妈妈…要喘不过气来了…啊呀…”妈妈一对杏眼半张半闭透露出朦胧的春色,涂着香芋紫色唇彩的樱唇半开着,露出两排碎玉般的洁白皓齿,口中半呻吟半祈求地轻声哼着。
“乖老婆,你张开眼睛看看,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我带着笑意道,开始沉臀压胯地使力,每一次将胯间的肉棒向上顶起来的同时,双臂带动着骑在自己胳膊上的妈妈的玉体跃动。
陆怡冰终于睁开了半闭的朦胧美目,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落地长镜里,一个头顶挽着花瓣状的发髻,脑后披着长长的白头纱的美妇人,正被一个高大强壮的猛男抱在胳膊中,任由她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在下体抽插取乐,她的两条白腻的长胳膊向后搂住男人的脖子,那白如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地不着片缕,两坨白玉香瓜般的肥腻硕乳在胸前晃荡着,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就像是在风中飞舞一般,画出道道优美的红色弧线。
她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左右分开呈M形,挂在男人手臂上的纤长白腻小腿无力地一晃一晃的,套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的玉足足弓向内蹙起,好像正在忍受某种不可抗拒的情绪一般,她的腰部以下还挂着一条飘逸的白色鱼尾长纱裙,那长长的白纱鱼尾裙摆像孔雀尾羽般直垂到地面,而在身前分开的鱼尾裙开叉之中,一根粗若矿泉水瓶的大肉茎正不断地向上顶动着,将她那一身滑腻的白肉和鱼尾裙摆撞得花枝乱颤。
陆怡冰身上穿着代表着神圣契约的纯洁白婚纱,但她却被身后的儿子摆成了如此羞耻的姿势,就像一个无力自控的洋娃娃般任由儿子的阳具在胯下顶动,这种被儿子主宰甚至侵犯的感觉让她羞愧难当,但她从身体到心里却充满了无尽的幸福和甜蜜。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天上飞翔,又像是小时候乘坐秋千的样子,身子一忽儿高一忽儿低,而那根恼人的大阳具变本加厉地在自己体内杵了起来,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花心撞碎般,自己每一次落下来的时候,就像是主动把下体坐到那根巨茎之上,被那根大玩意儿刺得皮开肉绽、叫苦不迭,但浑身每一块白肉都像是通电般爽快,令她不可自已地迷恋上那种被刺穿占有的感觉。
她突然觉得自己花心内一阵阵不可抵御的抽搐,那剧烈的颤抖像一湾湖水当中被投入石块般,向周围荡出一圈圈带着欢愉的波纹,她感到自己的花房中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像是尿尿般从白桃蜜穴内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不断地洒落在胯下儿子的大腿上,和那白色鱼尾婚纱的长长裙摆之上,那股如兰如麝的浓郁香气弥漫了整个室内。
“嘤嗯……~呀啊……~!”一声声娇腻得无法化开的呻吟回荡在卧室上空,久久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