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阿菱。”
他试图抬起僵硬的手臂,却悬在空中,喉咙苦涩:“我没办法替你擦眼泪。”
陆月菱哭着扑到他身前,娇滴滴的哭声断断续续:“为什么要替阿弟出头,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官职?他是太子,父皇还能真的不顾着他么?你、你疼么……”
她无法抑制的呜咽着:“你要去多久?三年?”
祁时安手足无措地想替她擦拭眼泪,可那金豆子不要钱一样,越擦越凶。
陆月菱哭得抽抽搭搭,素手探上了他腰间襟扣。
祁时安眼色变了变,大掌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阿菱?”
陆月菱噙着水的美眸瞪着他:“干嘛?”
雪白柔夷探去的位置不言而喻,祁时安虽不喜风月,可也不会对这种男。女之事毫不知情。
他面色沉了下去,大掌挪开她的手:“我已贬职,归期也不知何时,你与驸马尚未和离,我……”
“怎么?只许你胡来?”
陆月菱低头去解自己腰间玉带,唇边轻轻嘟囔着:“三年而已,我又不是等不起……”
祁时安喉结滑动,只觉得血气上涌,被他生抑着的燥热又翻涌上去,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哑声道:“阿菱,我动不了。”
陆月菱明白他意有所指,看向他受伤的臀。部,唇边轻轻笑了,那张凤仪万千的脸透着三分骄矜,七分妩媚。
长夜漫漫,银灯缱绻。
小公主解开他的衣衫,语气缭缭:“你动不了,我来。”
再见
“你动不了,我来。”
少女放下狠话,妩媚的娇音响彻在寂静的牢房中。
祁时安唇角微微抿起,笑得十分迷人,只是若细细看,那张俊颜上泛着隐隐潮红。
陆月菱心一横,小手抓在他的襟扣上,纤细如花瓣似的指节抖个不停,可她越抖却越是解不开。
诚如眼前此景,陆月菱贵为皇室,自小锦衣玉食,仆从无数,何时亲手做过着伺候人的活。
与赵怀远成婚后她对前尘之事耿耿于怀,心有郁结,不让他碰自己,多年来分房而睡。
她虽做了赵家妇,可于风月之事上却、却……
却如同一张纯洁的白纸。
陆月菱不断回忆着出嫁前宫中嬷嬷教导她的,还有那一闪而过的小册子,那张雪肤上渐渐泛起了羞恼的蜜色。
她、她该怎么做……
先这样再那样?
她思绪混乱之际,男人大掌按住了那作恶的指节,滚烫炙热,白皙的掌背暴着青筋,陆月菱看得一怔,旋即抬起杏眸。
祁时安另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往前一提,蓦地俯身吻上那朝思暮想的樱唇。
陆月菱美眸瞪圆还想推开他,可男人手臂坚硬如铁,不容她抗拒。
他吻得凶猛,霸道,来势汹汹,隔着两年光阴,对她无休止的索取。
“祁时安,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