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吧。”好歹也算有用了,白叙勉强接受这个建议,“那我把薰衣草放起来。”唐遂芝麻粒大小的事儿都得醋一醋。“哎呀,咱家没有配薰衣草的花瓶,这个也给阿姨们吧,”唐遂同样抢过来,连哄带骗:“只有小女生才会喜欢薰衣草这种东西,咱都给阿姨了,让她们带回去给自个女儿玩。”白叙抢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唐遂将花堆门口。解决了那堆碍眼的花,唐遂拉着白叙回去吃饭,还不忘安慰他,“等我回头给你买个适合薰衣草的花瓶,让你一口气摆弄个够。”白叙喝汤,“不用,浪费。”“就是就是。”唐遂头都没抬,改起口来无比顺畅自然:“你看咱家客厅那两瓶假花多自然,我不说你都认不出来。”白叙:“……”——你天天拿着喷壶浇水,神t能知道那是假的。吃完饭,唐遂为表示对那两瓶假花的照顾,特意又拿了小喷壶去浇水。在白叙来这里之前,花瓶里本来放的是真花,后来唐遂担心佣人替换不及时,让他看见蔫了的花会败坏家庭氛围,才让人弄成了些高仿假花来。谁知道如此碰巧,他居然花粉过敏,难怪从来不靠近这里。“喏,给你涨价了,一顿三百。”白叙塞了三张钞票给吐金鸟。唐遂挑眉:“老板这是看我昨晚表现好?”“……”“不是……是你之前给我的房产证,除了咱们隔壁,剩下的我都租出去了。”最重要的还是白叙最近不缺钱,刚杀青拿到另一半片酬,母亲那里最近只需要缴纳正常的住院费和医药费就行,那人短期内应该也不会再找来了。“谢谢老板打赏,那我为老板做点什么好呢?”唐遂不怀好意地扔了喷壶,“今早你是不是没有上药?”他乍一说,白叙还没反应过来,“嗯?”“过敏啊,昨晚我把你过敏的各种东西和对应反应分类都记住了,紫外线最先反应在背上,对吧?你在剧组肯定晒伤了,让我检查一下上药了没。”白叙看他就是想光明正大占便宜,“不用,快好了,不用抹药了。”“不行,不上药怎么行,万一又严重了呢,听话,这件事没得商量。”唐遂推着他上楼,语气听起来还蛮有种装模做样的严肃感。白叙可没信他这假紧张的样子,唐遂根本就是想趁机干点什么,借着他过敏的这个理由整得好像有点事儿似的。想是这么想,但白叙还是被唐遂推进了房间。因为这关乎他的身体健康,唐遂一到了这种事儿上就格外占理,他一理直气壮,白叙就很难找到足够合适的理由来抵抗他。“把衣服脱了。”唐遂找出好几种过敏药膏,坐在床边眨巴着眼直勾勾看着白叙。就这么直接当着他的面脱衣服实在有点羞耻,白叙怪难为情,磨磨唧唧脱了外套和马甲,衬衣解了两颗扣子他就不脱了。“继续啊。”唐遂侵。略性的目光勾在他身上仿佛能化为实质。白叙上前捂住他的眼,飞快用单手解开剩下的几颗扣子趴到床上。他从肩膀处搭下半截衬衫,露出漂亮的肩胛骨,线条流畅的脊背上有几处不太明显的红斑,但这并不妨碍少年身体的美丽。唐遂的手伸向了床头那只碍眼的熊,那是他今早才不情不愿给白叙放回来的。“少儿不宜。”唐遂说着,把那只玩偶熊蒙进了被子里。漫长的抹药时间被无限拉长,白叙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指腹在自己后背打转,煎熬感令白叙频频看手机时间。抹完药,唐遂拧好盖子随手往床头一扔,按住白叙就在他后颈脊椎处亲了一口。他的后背很漂亮,漂亮到唐遂忍不住浮想联翩。白叙心里“艹”了一声,身体忍不住泛起淡淡的红色。感受到唐遂附身靠近自己,白叙以为他又要亲自己,慌忙侧身一躲。“撕拉”一声,他的衬衫破了。唐遂的胳膊压着衬衫衣角,白叙刚刚动作太突然,轻薄脆弱的衣料无法承受住那样的力道,不堪重负地破了。白叙瞬间憋红了脸。艹——唐遂连忙抬手:“我不是故意的。”这句解释怎么看都很多余,白叙面色僵硬:“从我身上滚下去。”唐遂才不,他伸手从被子里扒拉出碍眼熊,把它蹲到白叙身上,然后用食指轻轻一弹,那只熊便滚了下去。“我滚了。”白叙:“……”这智商几岁?!唐遂撑住自己身体的力道松了一些,贴得更近了,“我什么时候才能登堂入室?”白叙内心:“登个头你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