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彻夜好眠,有人彻夜难眠。黎言柒离开医院后,搬了许多酒到江边。边喝边看海上的明月和繁星。他不知道人生还有什么意义?从小到大,他好似都活在梦里,现在梦醒了。他喝了很多酒,最后干脆躺地上。酒入愁肠愁更愁。一晚上转瞬即逝,他却没有想出什么所以然。看着不断升起的太阳,在江面晃起金黄的涟漪。黎言柒的眼神涣散,最后拿出手机给经纪人发消息。他说他想要很多工作,他不想闲下来。他想用工作来麻木自己,说逃避也好,说懦弱也罢。总归他被经纪人带走,没过几天又去向另外一个深山……——一个月后随着南荣锦手势回收,他从花园的石椅上起身。南荣锦身着织段锦织成的玄色对襟长袍,广袖细长。袖口和衣襟用金线勾勒出独特的图案,在微亮的天光下尽显华贵。顾北辞一直守在旁边,见人起身,担忧问道,“怎么样了?”“彻底恢复。”南荣锦虽然语气淡淡,可中间依旧夹杂着一丝兴奋。接近一个月的药物治疗和他自我运功调养,他的身体终于好了。内功似乎更上一层楼,置之死地而后生。这种浑身充满力量的感觉他很久没有体会到了。他就说,还是实力在身比较有安全感。“那太好了,奖励你一个亲亲。”顾北辞闻言,真的替南荣锦开心,同时心思一转,偷偷亲了南荣锦的脸。南荣锦抬手摸了摸被亲的地方,见四下无人,瞬间计上心头。“顾北辞,想不想玩游戏!”“什么游戏?”顾北辞见南荣锦一脸认真,收起怕南荣锦条件反射的防备,放松下来。“那就是……”南荣锦故意不说全,吊着顾北辞的胃口。然后趁顾北辞不注意,一把搂住顾北辞的腰。运起轻功,脚尖轻点就带着顾北辞飞了起来。等顾北辞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半空中。他连忙抱紧南荣锦。只见南荣锦借力在旁边树上踢了一下,眨眼间就带着顾北辞到了别墅屋顶。顾北辞脚落到屋顶时还紧紧抓着南荣锦的细腰不放。南荣锦看不见顾北辞的脸,以为顾北辞被吓到,“你没事吧?是不是吓到你了?”南荣锦突然有点自责,顾北辞对他那么好,他还如此吓唬顾北辞。要是给人吓出个好歹来,那可真是罪过。在南荣锦焦急的时候,顾北辞抬起头,眼睛都亮了几分,直直看向南荣锦。“轻功这么酷的?我可以学吗?”“你没有被吓到?”南荣锦眼中闪过惊讶,顾北辞好像有些兴奋。虽然车祸那次,顾北辞就体会过他口中的轻功。但当时太惊险,而他还没有好全,自然发挥不出应有的水准。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直观,他还以为会吓到顾北辞。却没想到……“没有,我感觉挺酷的,原来你们那里的人出行都这样炫酷的?”顾北辞对南荣锦的家乡更好奇了。“那你会不会御剑飞行!”南荣锦:……“如果你说电视里面放那种,我不会,这只是轻功好吗!”南荣锦觉得顾北辞有时候是会异想天开的。“噢噢,那我可以学这个吗?”顾北辞抱着南荣锦不放手,还抓紧了几分。眼底深处隐藏的是担忧、焦虑。他好像除了有钱什么都不会,这样的他能抓住南荣锦吗?他发现越了解南荣锦,起初的兴奋渐渐消失,他只剩越来越多的不安。南荣锦自然感受到腰上收紧的双手,他还以为是顾北辞太激动的缘故。并没做他想。南荣锦让顾北辞,在他身上捏捏摸摸好一会儿。“轻功要打小学习,你现在过了年龄,不过可以学其他的。”“哦,学其他什么?”顾北辞挺失落的,怎么不在小时候就遇到南荣锦呢。看着顾北辞失落的样子,南荣锦心里有点不舒服。可他确实没有办法,如果是她在就好了,她办法多。可惜,只怪他们生不逢时,不在一个时空。“没事,可以学其他功法,强身健体,关键时刻还能保命!”没有定论的事情,南荣锦不会多说,只得用平替‘产品’去安慰顾北辞。“好的。”顾北辞又抱上南荣锦的腰。他在心底安慰自己,没关系,一步步来。他们在上面聊起来了,福伯在下面看了急得不行。谁懂啊,早上起床去给自己栽的花浇浇水。一抬头就看见顾北辞和南荣锦在屋顶搂搂抱抱。看着有种要掉下来的既视感。福伯真是服了,有什么话不可以在房间里面说。还要大清早爬房顶上说,难道是在说什么宝藏的下落?他都不敢说话,生怕吓到两人。他感觉今天这两人比他昨天看的短剧还癫。看看,都癫房顶说话去了!毕竟人家短剧里的人不会爬五楼楼顶说话。这可是五楼啊!后面还是南荣锦看见了福伯,对上福伯的死亡微笑。南荣锦一把把顾北辞拉到身前挡住。这一动作可给福伯吓一跳,连忙指挥人给两人弄下来。两人刚站定,福伯就对顾北辞语重心长道:“少爷,以后想说什么,可以给佣人放假,回房间说,不要爬屋顶的。也不要带着人去爬屋顶,这样很危险的。”“啊,我?”顾北辞一脸不可置信。福伯点头,南荣锦在旁边心虚。顾北辞能怎么办,只能承认。“好的福伯,我们先回房了。”顾北辞假笑,他知道福伯是关心他们。但他实在笑不出来。拉起憋笑的南荣锦走了。福伯还想说什么,结果身边风过,人就没了。回到房间,南荣锦忍不住笑出来。实在是顾北辞刚刚的表情太逗了。顾北辞气得牙痒,把人压床上亲了个痛快。后面被恼羞成怒的南荣锦再次点穴。南荣锦从一动不动的顾北辞身下出来,整理衣服。他不想这样做的,实在是顾北辞太过分,手都伸衣服里面了。一动不动的顾北辞,他要先学点穴!两次了,被点两次了!:()穿越之太子殿下在现代卖艺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