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徐江不再说什么。
他明白,傅时遇是一个较真的人。
傅时遇稍稍用力,将叶倾城抱着放在了腿上。
他面上虽无波澜,可刚刚用力时,还是牵扯到了缝合的伤口,或许已经裂开了。
后半夜,叶倾城才醒过来。
高温蕴得她眼角通红,模糊看到一个人影轮廓,她喑哑出声:“傅先生。”
傅时遇忙看她,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还在发烧。”
傅时遇要叫徐江,叶倾城却率先开了口问:“傅先生,有体温计吗?”
“有。”他点头,英俊五官透着温和,可眼里却覆着一层不为人知的阴郁。
他好像不是很高兴,看着难以接近,可又这么关切她。
“我测一下吧。”她嗓子沙得厉害。
傅时遇将床头柜上的体温计递给她,看她夹在腋窝下。
房间很大,很豪华,就连水晶吊灯都透露着奢华。
她不敢问什么,安静等着时间流逝。
可往往这种时候,最是折磨人。
反观傅时遇,他倒是平静得多。
短暂沉默后,他忽然问:“手怎么了?”
叶倾城忙将手往被子里缩了一下:“没事,就不小心割伤了。”
他深黑眼睛凝着她,他的眸光太过锐利,好像她所有的掩饰克制都能在他眼底无所遁形一样。
而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
她的伤口齐整,又在手腕处,她一定发生了什么,但她不说,他也不愿让她难堪。
体温测好了,叶倾城下来一看,松了一口气。
傅时遇问:“多少度?”
她回他:“傅先生,38。7,不算很高。”
傅时遇却拧眉:“这还不高?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他伸手掀被子要抱她,她往里面缩了一下,笑着说:“傅先生,真的没事,我是医生,吃点退烧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