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弯起膝盖,配合着节奏摇晃臀部,琳君像是感受到了惊喜一般,抬起后颈、双眼闪闪发亮的看向两人接合的部位,我想那代表了舒服,两人的腰部皆持续扭动着。
我缓步走向那巨大的玻璃窗,经过正打量着我的陈尚明,走到那对正翻云覆雨着的男女之前,伫立着。
“喜欢这样吗?小母狗?”
男人奋力往上顶着,同时问琳君。
“不、不行……这样……这样会……”
琳君试图用言语阻止男人继续,但自己的身体没有停下的迹象。
“顶到了?”
男人已知道答案,但仍问着。
“顶到了……顶到舒服的地方了……”
琳君诚实地回答。
“答案错啰,小母狗。”
男人纠正。
“……顶、顶到男朋友顶不到的地方了……好爽……”
琳君舌头依旧在嘴唇之外,说出会让身下的男人开心的话语、取悦着男人。但也许,这亦是真心话。
我看着琳君,脑中再也没有闪过任何画面,就只是看着眼前的她,她就像我们初识时、丝毫未变,她有着弧形美丽的鹅蛋脸,单眼皮的双眼清澈无比,鼻子很挺,鼻梁的形状柔美,嘴巴小小的,就算开怀大笑也仍温柔迷人。
同时,我也看见她那雪白丰满的巨乳正跟着身体上下晃动,令人垂涎的暗粉色乳头充血变硬,而两边乳头各自穿着一枚金色乳环,直到如此近距离观看,我才发现乳环的曲线是镂空的,像是以纯金冶炼出细致的图腾,是一对艺术饰品,但无论多么精美,此刻跟随着乳房一同上下晃动的它们,只代表了一个显而易见的象征,象征着我的女友,是别人的炮友。
而现在我知道她不仅是炮友,更是他人的性爱奴隶。
我转身背对玻璃窗,想要往门口走去,那扇与墙壁几乎融合得天衣无缝的暗门。
仓库房内,琳君忽然间停止了动作,白嫩的双臀往下一压、让男人的整根阴茎深深埋进发红的小穴里,又再次顶到了最深处,使得她整个身体颤抖起来。
我转头用眼角余光看着,瞥见了琳君的右脚踝,右脚踝上系着一条极细的金链,又是一个象征着琳君身份的物件,而金链之下,琳君的脚掌与脚趾正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但男人知道这并不是终点,他配合琳君停下动作仅一秒钟,而手掌依旧衬托着琳君的嫩腰,男人曲起的双腿并未放下、反而更加猛烈的往上抽插起来。
如同刚才“高潮的姿势”那样,每一下都是用力顶到最深处的程度,两人生殖器的接合处又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我又闭上双眼,凭着感觉走到门边,双手摸墙,有一道缝隙。
房间内的扬声器,传来琳君娇媚动人、令人血脉喷张的勾魂语气。
“宝贝……”
我又再次转头,只见男人仍持续的用粗壮的阳具,在琳君酥麻颤抖的粉嫩肉壁里头顶弄着,琳君叫唤着的亲昵爱人,却不是我。
“不行……啊、啊宝贝、宝贝……要出来……出来了!”
琳君奋力喘啸着,用宝贝呼喊着陌生男子,那个轻易征服她、让她体会到美好性高潮的男子。
她几乎要全身往后仰躺,配合男人顶到深处的最后一下、阴茎拔出,失去了健壮肉棒的小穴如触电般颤抖、随之激射出清澈的透明液体,几乎要喷溅到玻璃窗上。
“噢噢噢噢……啊喔……噢……”
第一下之后、又有两、三下余波荡漾,琳君垫起脚尖、浑身颤栗、嘴里发出我未曾听过的诱人嗓音。
琳君在别的男人身上,浑身颤抖着高潮、潮吹,她双颊通红、幸福得看着两人方才的交合之处,那是我未见过的淫麋表情。
就在眼前,我的女友刚与其他的男人共同经历了一场激烈、欢愉又完美的性爱。
我打开暗门,越过叫嚣的人群,酒吧内的观众们似乎正不停地对着我嬉笑怒骂、大声叫嚣,甚至有人对我丢了纸杯,杯子里头的酒液洒到我身上,但我已经无法听清楚内容,只想离开这里。
我走过闪烁七彩光线的水晶球,走出镜花水月的大门,走到街上。
我感觉眼眶发热,却没有眼泪流下,同时也没有任何知觉,比如愤怒、沮丧、失望、绝望,这些情感像是再也没有意义。
我的脑里一片空白,不,也许该说是一片漆黑,像是摆着铁椅那房间那样的黑,接着才是空白,空白里头,是琳君,而琳君被不明的强壮男子抱着干到高潮,甚至潮吹,透明液体从她那剔光毛的嫩穴中喷出,她呻吟着、娇喘着、宣示着,她是一只小母狗,她是最爱勇猛男人、强健肉棒的奴隶小母狗。
往前跨出一步时,我发现自己原来正勃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