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你在她的公司楼下看见我了吧,我正要离去而你要上楼。”
陈尚明说,看着我,而我也正好望向他。
我记得。
那天晚上,我拿着花和新买的项链,在大楼门口被一台跑车吓了一跳,原来那是正要离开的陈尚明。
大楼保全之所以可以快速地按出琳君的分机号码,是因为他才拨过,而保全员狐疑的表情,正是怀疑着若我是张小姐的男友,那刚才说要找她的人又是谁呢?
那天晚上,琳君很湿,湿得一塌糊涂,一见到我就抱着我求爱。
我和琳君在她的办公室里激情的做了爱,那是我第一次没有用保险套就进入她,却也是最后一次。
我记得,她不停地吻我,她趴在公司落地窗前,而我从后面进入,最后她要我射在里面,但我没有。
我记得。
“我要她在办公室里帮我口交,她马上就照做了,我问她还在迷惘吗?她却只顾着吸我的大屌,让人觉得十分无趣,我还以为她可以表现得更让人兴奋,却仍只是个满脑只有做爱的婊子。”
陈尚明平静的说着下流贬低的话。
“我勉强在她嘴里射了一发,她跟之前一样乖乖的全吞了下去,只是没想到她内裤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我说,在她好好想清楚自己想怎么做之前,我是不会再碰她的,就离开了。”
我的双手,再次不自觉握紧。
“结果,隔天她竟然就戴着脚链、自己剃光了阴毛,跑到饭店来求我上她了。怎么了,你没满足她吗?”
陈尚明用一副自己也不明白的语气说。
我的心充满了酸楚,所有的事情都拼凑在一起了。
那脚链不是百货公司的赠品,是琳君成为性奴的证明。
那个夜晚,琳君之所以一见到我便想和我在办公室里做爱,只因陈尚明在早前挑起了她的欲望、却并未给予满足,原来,琳君之所以如此的主动、之所以有那些举动,是因为她无法得到陈尚明的恩宠、没有被填满、没有被射在里面、不得已的将我当成了替代品。
她如此习惯的想要我射进阴道里面,又乖巧的在我射出之后舔了龟头,只因为她将陈尚明投射在我身上。
然后,难道是因为那个晚上我实在无法满足她,才让她第二天又去找了陈尚明吗?
难道是我,让她终于想清楚了吗?
看着对面房间正在进行的一切,其实我不必要用疑问句的。
琳君的双乳与膝盖配合着规律的节奏上下动着,干净无瑕的小穴中,插着一根粗壮健康的肉棒,她的屁股撞击在短发男的下腹,发出肉与肉的啪啪声。
琳君一边动作着、一边脸颊潮红,她稍稍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正和陌生的健美俊男交媾着的下身。
琳君用小穴紧紧夹着肉棒,不让肉棒离开,她双腿微微用力,腰部挺了起来,身体呈现微向后躺的姿势,使得两人交合之处更显眼了。
包覆着健壮阴茎的小穴更快速的动着,棱角分明的肉棒也被琳君给滋润了,泛着水光。
“嗯……好舒服……”
琳君的声音,穿过墙壁而来。
“怎么了?喜欢这个姿势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首次传入我耳中,与陈尚明一样,口气带着自傲与调侃。
我看向陈尚明,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玻璃窗,仿佛那只一幅画,但当他转过来与我四目相接时,仍扬起了嘴角。
“对了,这刚才也说过了吧?就是她趁她家里没有人的时候,邀我去她家吃她做的菜。那次在她家客厅做爱,才发现她会潮吹,喷的一地都是淫水,做菜嘛……做的不怎么样,做爱倒是挺有看头。其实单论做爱的话,这个女人是可造之材呢。”
对面房间的琳君,像是呼应着这句话,再次弯曲脚趾,奋力的扭着腰,嘴里发出嗯嗯啊啊舒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