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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褚晚龄:“”“但臣恐怕做不了太傅了,这么一闹,也做不成总兵。好可惜,梅川是家乡,云都海州都是大富大贵的地盘,臣都去不了了。”褚晚龄犹疑了一会儿,还是问:“太傅想去哪,学生和父皇商量他会答应的。”许一盏说:“哦——你们父子这么好?”褚晚龄又不吭声了。他其实也想澄清,那些血并非刻意卖弄给许一盏的苦肉计,也并非是要引她去和皇后吵架。他等在御书房外,只是想看见太傅平安无事地回来。但褚晚龄停了很久,久到他们已然临近东宫,褚晚龄叹了口气,热息喷在许一盏的脖颈,他说:“学生不想太傅走。”许一盏住步了。“梅川地贫,云都法乱,海州又临着边境,近几年频生事端。”褚晚龄的声音很轻,他像个百口莫辩的败将,竭尽全力地洗着自己的罪责,即使他的一言一行都透着心虚。“学生会给太傅选更好的地方,做更高的官所以”“殿下。”许一盏说,“顾长淮应该教你,凡事只说结论就好。比如,你只说第一句,臣就很爱听。”褚晚龄怔了许久,直到许一盏将他放下。她转回头时,眼里盛满温柔的光。“臣不会走。只是因为殿下想要臣留下,此外,都不重要。”☆、宫宴那天夜里,皇帝收到了太子太傅上任以来递上的第一封奏折——尽管一看就知道是他儿子代笔的。-许一盏倒也不是懒到这种程度,只是她啃了一整天的笔杆,桌上还摞着一堆便于查字的书册,最后大功告成,看着自己的首幅墨宝,她觉得不能不先给自家学生观摩称赞一番,于是翻进东宫,乐呵呵地找太子讨赏去了。而褚晚龄满怀敬畏地展开太傅的手稿,原以为自己会看到一篇洋洋洒洒痛陈心怀的忠臣血书,然而上边爬着几道莫名的玄痕,他穷尽所学,也只能认出末尾那个死蛇一样瘫着的“许”。太傅学武真是屈才了,天下还没出过这么天赋异禀的画符道士。“——怎么样,臣写得好吗?”褚晚龄深吸了口气,沉默地合上奏折,铺纸、研墨、润笔,许一盏殷勤地帮他压纸,问:“殿下,您说句话呀?这就要临摹臣的书法啦?”褚晚龄眼睫微颤,低声说:“好,特别好。学生瞧着这本奏折,笔走龙蛇、刚圆遒劲,似朔风入关、慷慨雄奇,如行云流水、纵逸自然。但如今朝臣上奏,多是采用更加端正的字体,太傅的这本奏折,可否赠予学生收藏?”许一盏笑逐颜开:“藏,随便藏!——但是端庄的字体臣不会啊,殿下这是要帮臣代笔?”褚晚龄默许。“殿下学业繁忙,不如还是辛苦一下顾太师吧。”褚晚龄摇头:“他认不出您的字。”许一盏心想也是,顾长淮那厮哪能有太子这么慧眼独具小嘴抹蜜,便低头观看褚晚龄的动作。褚晚龄运笔不如她这么豪放不羁,随着他指间毫笔腾挪,雪白的纸张上初初现出一行“臣许轻舟今有本上奏”。他的字迹端正清隽,肥瘦适宜,写完那一行,褚晚龄的笔忽然一顿。许一盏放在他面前的手稿上豪放不羁地摆着几个大字,开头便是“臣听闻自古师生情谊深,臣与太子合该深上加深”。许一盏见他停笔,问:“怎么了?哪里认不得?”褚晚龄耳根通红,哽了片刻,头埋得更深,腰背也更挺直:“没事。”“屁股还疼?”“真的没事。”-月下灯稀,程公公一如既往地掌着烛火,见皇帝阅罢奏折,揉着眉心问他:“你说,这许轻舟到底是有什么厉害的地方,能让太子为他这样殚精竭虑?”程公公赔笑道:“奴才不懂这些。不过许太傅刚考上时,您不也对他喜欢得紧吗?”皇帝哼笑一声,他的眼前搁着两本奏折,一是许一盏的,另一本则是前不久由东宫呈来的——亲自呈来奏折的太子,此刻正在御书房外跪着,大有一跪到天明的架势。“一个顾此声就够朕头痛了,还要给朕塞个什么许轻舟。”皇帝更觉头痛,“一个梅川来的粗人,竟然也能鸡肋至此,而且皇后那副语气,是要怪朕把他指去东宫不成?”“陛下可要令太子去椒房殿领罚?”皇帝眉头微皱,不做声了。他停了一会儿,问:“太子的伤势如何了?”“殿下说并不要紧,用的都是最好的伤药不过许太傅正是为此事和皇后娘娘起了争执陛下可要拿此把柄敲打一下许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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