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序看了看卫生间方向,接着起床走到窗户那,给任臣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少爷,这个你最好过来一趟,当面说比较好。”
“怎么?”
“我怕你情绪控制不住。”
予序想了想,他今天本就要回上海,那就回去再谈。从对方话语中,基本能断定他查到了非常了不得的东西。
叶言出来的时候,予序已经换上轻松的表情。
“我先出去,免得被看到。”叶言准备完毕后,看着予序道,“过半个小时吧,到时候直接上高铁。”
“好。”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上海。
香樟树下,一间狭窄逼仄的破旧房屋里。
两个长得非常粗狂,肌肉虬结的中年男子正对着另一个身穿破洞服带着朋克眼镜的中年男人,道:“老大,最近有人再查我们。”
中年男人正喝着冰红茶,靠在破旧的书桌旁。闻言,那只有着刀疤的左手拿开饮料,问道:“因为什么?”
“好像是二十年前,你要我们干的那件事?”
二十年前?朋克眼镜男眯了眯眼,似乎在回忆。
须臾,他睁开双眼,道:“怎么了,那小子意识到问题了?”
“就算他意识到,他也没能力查到这边来。倒像是有人在背地里帮他。”
“查到是谁没有?”
“没有,那人太狡猾了,身手还非常好,我们根本跟不上。”
空气一时陷入安静。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朋克眼镜男嗤笑一声,道:“真是不自量力,也不想想他们的对手是谁。”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两人离开后,朋克眼镜男拨通了一个陌生号码。
那边很快接通,是个女人的声音。
“你儿子有动作了,怎么处理?”
“好。明白,这次必定让他连念头都不敢有。”
*
南站。
叶言已经在列队上岗。
予序则在人工售票窗口购票。
当予序走进车厢的时候,叶言已经站在那等候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