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把头埋在他白皙的脖颈间,用鼻子轻轻蹭着他的锁骨,低声呢喃:“乖鹿,我的乖鹿鹿……”姚鹿早已意乱情迷,反手抱住林深,双眼紧闭,任凭林深游移点火,两人均是情动不已,卧室里一片旖旎。林深此时情|欲难捱,幸亏还残留一丝理智,提醒他该去拿工具了,于是一边缠绵湿吻,一边用力把姚鹿朝床边扒拉,以便自己能摸到床头柜。抽屉打开了,林深手探了进去,很快抓到ky,心中叮一声,窃喜,然而就在这时,客厅里忽然响起了歌声,音量很大,瞬间盖过了张国荣,飘进了卧室。“向天空大声的呼唤,说声我爱你,向那流浪的白云,说声我想你……”是姚鹿的手机铃声。林深:“…………”姚鹿:“!!!”“我,我电话。”姚鹿睁开眼睛,看着林深,小声说。“哦……”林深亲了亲他的唇,低声道:“宝贝,别管。”“让那天空听得见,让那白云看得见,谁也擦不掉我们许下的诺言……”姚鹿推了推林深,蹙眉道:“我怕是家里有事。”“宝贝,别动,乖……”林深埋在他的胸口,小声恳求道。“想带你一起看大海,说声我爱你,给你最亮的星星,说声我想你……”“让我看一下,林深!”姚鹿加重了语气。林深停了下来,看着姚鹿,见他一脸委屈巴巴,只得叹了口气,从他身上爬起来。“我把手机给你拿过来,好不好?”姚鹿嗯了声,林深走到客厅,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妈妈?旋即眉头微微拧了起来。铃声因为无人接听已经断了,林深随手把音乐关掉,拿着手机走进卧室,递给姚鹿,说:“你妈妈的电话,你拨回去问问。”姚鹿接过来,拨打回去,电话很快接通。“喂?鹿鹿?你在哪?”姚母焦急的声音在那边响起。姚鹿听到母亲语气不对,当即紧张起来,问:“我跟同事一起,怎么了?你慢慢说,别急。”“你爸爸,今天一个人偷偷跑出去了。”姚母小声啜泣道。姚鹿闻言大吃一惊,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林深见状,马上搂住他,捏了捏肩膀以示安抚。原来姚父趁着姚母睡着,一个人偷偷溜了出去,在外面摔了跟头,被邻居发现送回家,腿和胳膊都磕破了,幸好人看起来并无大碍。“我马上就回去!”姚鹿说,“妈你别急,我很快到家,再看看爸的情况,要不要送医院检查。”有了儿子当主心骨,姚母情绪稳定下来,小声道:“好,我等你回来,你别急,路上小心!”姚鹿说知道了,挂了电话,而后看着林深,为难地说:“我得回去了。”林深之前一直抱着他,已经听得七七八八,闻言搓了搓脸,毫不犹豫道:“好!我马上打车送你回去,你看看,需要帮忙就跟我说,我虽然不方便出面,但可以让其他人过去。”姚鹿重重点头,林深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捡起来,帮他穿好,又仔仔细细整理一番,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说:“走,送你回家!”两人下楼打车,林深把姚鹿送回团结小区,而后打车回家,进得门来,房间里空空荡荡,他看了一眼桌上吃剩的蛋糕,重重叹了口气,开始收拾残局。“哈哈哈哈哈哈哈——!”徐泽在电话里发出一串鹅叫般的笑声,笑够了,颤抖着问:“所以你的上垒大业,因为他妈妈一个电话,就破产了?”“嗯呐!”林深瘫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不住揪着头发,郁闷地说:“当时气氛好极了,鹿鹿已经被我弄得五迷三道了,我甚至都已经拿到我的ky了,然后——他妈妈的一个电话,就没然后了。”“ky是啥?”徐泽一头雾水“润滑的牌子。”林深麻木地说,旋即抱怨道:“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我一早就做了充分的准备,把那些拆封的套子和润滑全扔了,还特意跑出去买了一瓶新润滑回来。”“为什么呢?”徐泽不解的问。“你是不是傻的?”林深嘲道,“当然是让他以为,我已经独守空房许久,连工具都是为了他现买的呗,难道我要拿个用了只剩半瓶的出来吗?他还不把我拍飞!”徐泽嘴角微微抽搐,说:“你这是掩耳盗铃吧?他要是能信你独守空房许久,才有鬼!”林深漫不经心道:“管他信不信,反正工作要做到位。”徐泽忽然又想到什么,好奇地问:“那你怎么没买套子?”“你特么是不是找削?”林深怒道,“套子是跟以前那些小孩用的,跟鹿鹿我用得着吗?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僵尸打开你的天灵盖,都特么失望的立即走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