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甩了两下胳膊,但是却挣脱不开。岳朴下了狠手,纤纤的胳膊都被他拉的隐隐生痛。“我告诉你,你在这个公司一天,你就别想摆脱我,要不你就让我把话说明白。”“你弄疼我了,松开。”岳朴却忽然笑了,他将纤纤又拉近一些:“是吗?你怕疼,是让我轻点吗?”他说话时,酒气混合着烟味,喷了纤纤一脸。纤纤怒瞪着岳朴:“放手。”“我要是不呢?”纤纤环视了一圈,这里很安静,从大厅那边看是视线死角,而餐厅里的人如果不去洗手间,几乎没有人从这里路过。岳朴酒后失态,纤纤早就听说过,所以她不能和他硬来,女生单从力量上相较就很容易让自己吃亏。“你先把手放开,我就听你说。”岳朴笑了:“听我说完,我就把手放开。”纤纤忍下一口气,心平气和地说:“我说了,就不会走,如果你不放手我就喊服务生过来。”岳朴闻言将手松开,懒洋洋地说:“其实不是怕你走,一个公司我要想见你,每天都能见到。只是今天没别人在,我觉得真好。”他说着,目光直盯盯地粘在纤纤的身上:“都说漂亮的女人心狠,我看一点都不假。”“你说完了吗?”“没有!我当初喝多了,酒话你也信?我是你的初恋,你发个分手微信就把我打发了?你到底爱没爱过我?”“没有。”“可是我有。”岳朴的情绪有些激动,“我一直都喜欢你,以前是,现在也一样。毕业后我有再找你,可是你断了所有与我的联系,为什么心这么狠。”纤纤不明白,岳朴为什么会一直对这件事这么偏执,难道这就是那种,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病态心理吗?如果要是这样的话,纤纤觉得那真有必要和他把话说清楚。“岳朴,过去了就过去了,希望你能明白,你现在已经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了,就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好吗?我们分手了,我也不喜欢你,这次应该算是我们把话说明白了吧?”“你是因为我已经结婚了吗?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离婚。”纤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怒瞪着岳朴:“你说的什么混蛋话,你老婆已经怀孕了。”“她?怀孕怎么了,我只问你,你要是愿意,我明天就敢离婚。”“我不愿意,这和你离不离婚毫无关系,我们之间压根就没有感情。当初在一起也是因为我一时心软,脑袋犯傻。还有,岳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做对不起姜总监的事,我就……”纤纤想说狠话,但是她又卡了。“你就怎么?告诉她,我喜欢的人是你,然后说我们曾经有一腿?”“你!你混蛋。”“我就是混蛋,那天婚礼上再见到你,我就想混蛋的悔婚了。不过,你以为她就比我好吗?我们认识3个月她就怀孕了,眼巴巴的跑来和我说要结婚,谁知道孩子是不是我的!”“你胡说!姜总监绝不是那种人。”岳朴一点点贴近纤纤,一双眼睛勾在她的身上。“她哪有你好,我们在一起三个月,嘴都没亲过。”纤纤气得手都抖,她拿起走廊边放置的装饰花瓶,泼了岳朴一身的水和花。“纤纤!”陆依玥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这是个什么情况?刚才她等了好久不见,不见纤纤回来,刚走过来就看到了这么劲爆的场面。纤纤拉着陆依玥转身就走,她刚才没有拿花瓶砸他,就算自己有修养了。餐厅顶层的私人会所里,周述靠在紫红色的丝绒沙发里品着红酒。“你在看什么?一直站在那里,如果望风景的话,你是不是搞错边儿了?”等了一瞬,不见回答,周述拿起身边的红酒杯走过去递给祁景修。“喝一杯,味道不错。”“我不喝酒。”“切!”周述回头和叶凯说:“这下你看到了吧,这个祖宗有多难伺候。”叶凯也走过来,将一杯茶递到祁景秀面前。“你自找的,他平时很少喝,你又不是不知道。”周述漫不经心地往餐厅大堂望过去,然后咦了一声。他看着祁景修问:“哎,这不是那个什么纤纤吗?我说你为什么一直往外看呢,原来是看人呢。”祁景修接过叶凯递过来的茶,喝一口,然后手指点了一下玻璃说:“他?”叶凯顺着祁景修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说:“他是市场部经理,岳朴,今天就是他约我吃饭,现在营销总监的职位有一空缺,他可做备选。”叶凯的话音刚落,周述忽然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