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霄,来罗浮是为公务,不要这么随意。”漻清默默地将飞霄的胳膊扒开,随之退后了几步。“诶,这么冷漠吗!”“飞霄,都说此次行程属于公务,之前前往曜青旅游是两回事儿。”漻清有些无奈的对飞霄说道。“对了,漻清,你是丰饶令使来着?”漻清有些疑惑,问这个问题干什么?“作为丰饶令使的你是不是可以操作有机物?”“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有,酒也是有机物来着,你能不能帮我直接制造出来。”“”漻清的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吐槽。沉默良久之后,漻清点了点头。“可以是可以,这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我从没制造过,你吃出什么问题来可要自己负责哦。”“当然没问题。”飞霄笑着拍了拍自己胸脯。“那行,我可以造。”漻清虽然知道飞霄的酒品不太行,但他并不知道飞霄发酒疯的样子到底是咋样的。之前漻清与飞霄喝乙醇的时候,因为浓度过高导致飞霄还没来得及发疯就晕了过去。所以漻清对景元的禁酒令是很不理解的,为了飞霄一个人而宣布整个罗浮暂时将所有的酒隐藏起来。漻清怎么也想不明白原由。总不能喝酒还喝出幻觉吧?怎么想也觉得不合理。“事先说好,这个酒我是第一次造,你要是喝出什么什么问题来可不要找我。”漻清选择先给飞霄打个预防针,之后喝出来问题可不要来找他麻烦。漻清没想到的是,这个决定给他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将军,今日太卜司内天击将军飞霄与漻清爆发了很大的冲突,导致丹鼎司内部大量建筑收到破坏。”符玄黑着脸向景元报告相关工作。最近景元是越来越懒了,符玄除了要处理太卜司的公务外,还要代景元批改公文,这让自诩是工作狂的符玄也有些吃不消了,若不是漻清每天晚上用他的力量帮助自己恢复状态,符玄如今很可能也会和景元一样,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天击将军喝酒了?”景元皱着眉头,自己禁酒的命令看来漻清没有严格执行啊……这次张长教训,漻清或许以后再也不会给飞霄喝酒了。“嗯,将军所言不错,根据漻清所留下来的信息,他用丰饶的力量给飞霄酿造了一种全新的酒……天机将军喝了之后神志有些不清,可能把漻清当做了丰饶孽物,又因为漻清自身身为丰饶令使的身份,神志不清的飞霄将军直接召唤出了飞黄,想要和漻清决一死战。”“漻清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制服飞霄,为了两人之间的战斗不会波及丹鼎司”,漻清将战场转移到了长庚之上……他们短时间内可能不会回来了。”符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发现法眼久违得开始疼痛了起来,这只能说明漻清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分心给他输送力量了,情况可能有些麻烦了。“放心好了,符卿,漻清的本事你最清楚,不会出问题的,不用担忧漻清。”“将军!这个与各人的私情没有关系!现在是公务时间,本座只是在阐述漻清与飞霄之间产生莫名的冲突很可能会对两艘仙舟之间的关系产生不必要的影响。”符玄皱着眉看着景元,这个家伙越来越喜欢在她的面前提起漻清了,而且一旦提起来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事情。也不知道景元怎么变得这么八婆了。“他们两位都是真性情的人,这点冲突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反而会增进两人之间的感情,而且我觉得漻清应该也乐在其中。”“嗯?将军,请您将话说明白,什么叫漻清也乐在其中?”符玄情绪略显激动,语气之中带上了些许的质问。景元笑而不语。……“丰饶孽物!受死!”飞霄的身后飞黄显现,整只狐狸半悬于空中,手持重斧直至漻清。“飞霄!你别在这里装醉!手脚痒了就好好切磋,别借着耍酒疯的名义在这里动用全力!你的身体还有月狂的问题呢!!别闹!”没有听漻清说的话,飞霄选择了置若罔闻,全当自己仍在醉酒之中。飞霄想要和漻清全力切磋,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她就打算借着醉酒的名义来大闹一场,一位令使不管再怎么喝醉,真当全力展现力量的时候,肯定会是清醒的状态。飞黄的口中逐渐凝聚起狂暴的风属性能量球,极高密度的能量导致周围的空间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扭曲与破碎,这一击击毁一颗行星不成问题。“最后警告!你要是来真的,我也不会手下留情!至少也要让你在床上躺上半个月。”漻清手中承天浮现,其剑刃正面迎击飞黄吐出的能量球,迎击的那一刻承天的剑身之上出现了些许的裂痕,不过在丰饶力量的加持之下于瞬间修复完毕。剑刃之上铭刻着的符文应巨量的能源开始有规律的律动浮现,逐渐吞噬消化,承天剑身周围环绕的狂暴的绿色芒光。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还给你……”漻清自身的战斗力可不弱,随着年岁的增长,体内的丰饶力量还在成倍数的增加,即使丰饶的力量破坏性较弱,但在力大砖飞的情况下,也足以泯灭同化一切。承天挥砍展出的风刃划破虚空,造成了空间的破碎与扭曲,飞霄知道这一击不能硬扛,便凭借着自身的速度躲过。回头看去,划破空间的风刃切碎了沿途中全部的行星,连环的爆炸在飞霄的身后响起。漻清轻笑,看来这是一场教学局,飞霄与令使之间的战斗经验明显不如他:“看好了,飞霄,让你见识见识丰饶神使真正的伟力!远超仙舟大敌倏忽的真正伟力。”他开始笑了起来,笑容邪性扭曲,像是戴上了一张面具。“超脱万古,普化众生,方寸法界,生灭一念!”这是漻清此前与绝灭大君战斗之时尚未掌握的力量……若丰饶的命途是无穷尽的道路,药师是开道者,引领此道众生向前。那么作为求道者的漻清就是直接被药师丢到了命途的大后方。身后所有的丰饶命途行者皆窥不得漻清身影,纵使穷极一生,一丝踪影亦无法觉察。引领漻清者,唯有药师一人尔。“寰宇之中,均衡永存,阴阳两面永恒轮转,丰饶之力普度众生,无私奉献不假……可其另一面却给无尽生灵带来永恒的折磨与苦难。”“无私无己与唯吾独尊仅在丰饶神使的一念之间?践行命途?还是走上与命途完全对立的反面,只由令使本人抉择。”“曾几何时,我不理解倏忽得歪理从何而来……但我现在明白了。”“祂只是孤独了,祂想要有生灵陪伴祂,但祂平等的爱着每一个生灵,所以祂选择了将众生同化,万物归一,共获长生,永世长存!”虚张声势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逻辑,漻清张口胡编乱造,只求只一个吓到对手。真正有没有这么厉害,只有试过了才知道。飞霄看着漻清邪性的笑容,与那逐渐非人的样貌,以及那莫名其妙的歪理,心中第一次产生了恐惧,飞黄的身影也在漻清的影响之下模糊不清。巡猎的命途正在受到排斥,空间正在隔绝……此方寸法界之内,仅有漻清与飞霄两人,与外界再无瓜葛。除非星神亲临或是漻清主动解除法界,飞霄无任何脱离的可能,而法界之内,漻清是唯一的生命,一念众生死与生。“喂,漻清,你别吓我……你这年纪不会魔阴的吧?你是在开玩笑吧?”她的声音带上了些许的颤音,这是无穷战意与本能恐惧交织影响之下的极致情绪所导致的。“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飞霄,我告诉你!你以后再在我面前耍酒疯,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别怀疑我的能力,我说到做到!”漻清头上的鹿角逐渐凝实,朱红色的眼睛在其周身虚空之中浮现,神圣与诡异并存。“来!飞霄!别怕月狂!全力!我…不,本座这次让你尽兴!”方才用欢愉的面具演了一会儿戏,漻清有些上头,中二的本能超过理智——鉴定为玄幻小说入脑。飞霄知道了,这次的她大概要面对有生以来最为强大的敌人了……不过没有生命的威胁,无需任何顾忌,用尽全力的死斗。“令使之间的战斗无需任何的技巧!是纯粹的命途能量碰撞!谁命途走得远,就是谁强!”除飞黄之外的任何攻击打在漻清的身上都毫无作用,飞霄全力削下漻清的血肉,那些血肉都会在一瞬之间再生而出。“来!用命途的力量碰撞!用飞黄攻击本座!你背后铭刻着的东西是什么本座不知道,但那东西除了保证你不被我一念抹杀之外没有任何的用处!”“在此处法界中,开辟属于自己的领域!这样才能获得一线生机!来吧,飞霄,让本座看看,仙舟联盟元帅之下的第一战力到底有多强。”“漻清……别小瞧人啊!”……方寸法界之内战斗持续了多久,两人并不清楚,但胜负结局已然分晓。断了一只鹿角的漻清盘腿坐在地上,看着这个再也无法动弹的母狐狸,不屑得吐出了就这两个字。飞霄浑身上下只有嘴能动弹了,她的体内的每一处细胞都被漻清控制了,若是漻清愿意的话,眼前得巡猎将军就会变成丰饶的孽物。飞霄也不甘示弱:“你……说得好听,什么一念生死,什么永恒不灭,结果就这,一点用都没有,要不是我被你拉入你那个法界,我也不至于会输。”“你全身上下只剩一张嘴是硬的了,你让飞黄咬断我的角后,你有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吗?”“那是你恢复力强!我将你捅个对穿,结果你像个没事人一样,丰饶孽物真恶心。”“肉身又不是重点,你即使将我打的只剩下一个原子我都能恢复过来,都跟你说了,要用命途力量对撞,将对方的命途能量磨灭掉。”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哪有你说得这么容易,你体内的能量根本不讲道理,不让虚无的‘令使’过来,谁有办法磨灭你??我算是知道当初腾晓将军打倏忽得时候是有多绝望了,这种敌人打死一次又,又复活一次是真的没辙。而且你比倏忽还要强得多……若仙舟真得与你为敌真不知道会怎么样。”“纠正一下,你根本没打死我,虽然你的基础肉身比我强得多,但命途能量对于身体强化的程度你完全比不上我。”漻清都完全将肉身转化为了丰饶命途能量了,肉身强度完全取决于他愿意输出多少丰饶能量。若是输出的够少的话,只能纯粹的维持一个形体,一触即溃。“至于我比倏忽强得多吗?貌似确实,倏忽渴求的丰饶神迹我根本看不上,那些神迹对我来说没任何的吸引力,除当充电宝外就想不出作用了。”漻清对自己如今的战斗力也大致了有了概念,在主场作战的情况下,对上仙舟将军,只要不是元帅,基本上没有输得可能。就算舍去丰饶的恢复力,打个景元也是没啥大问题的。“对了,我认输了,你拉我起来吧?”“拉你起来没问题,陪我看完呼雷之后,你给我继续去床上躺着,别来烦我。”“别啊……”“反对无效……之后我会叮嘱椒丘的,你一旦喝酒就让他来找我,我来管你。”“……”飞霄有些欲哭无泪了,管得真严。“自作孽不可活,叫你战斗狂,作为令使就得心平气和一些……不用那么急的,有我在,只要不想死就不会死……明白吗?”漻清除了上头的时候,是真的不:()崩铁:丰饶令使的仙舟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