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她揉揉自己的小臂,抱怨。
“怎么又怪我了?”他有些好笑。
“你喝过蜂蜜吗?”她问。
“没有,闻着反胃。”温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了。
温见月一哽。
那时她问,既然没有怀孕,那为什么她会有这些症状?
医生就询问她最近干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
她如实回答。
医生听完就明白了,说你这头晕和食欲不振可能就是恐高的结果,虽然你说自己不恐高,但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会有的。
至于恶心和腹痛,他以前接过一个急诊,孕妇喝了蜂蜜过敏差点早产,性质应该差不多。
她彻底没话说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对蜂蜜过敏啊?”
温尧一愣,因着他不喜欢这东西,也就从来没有买过,所以这事他还真不知道。
“你没事吧?”他有些担忧。
温见月摇了摇头,撇嘴,“也就是抽了个血而已。”
“怎么还要抽血?”他皱眉,打开床头的台灯,抬起她的胳膊,看到了那个小小的针眼。
温见月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前这个正在给她胳膊按摩的男人,心里忽然就酸酸的。
其实医生还告诉她,她的体虚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她的身体不适合怀孕和生产,否则会伤了根本……
她该知足的,她一直所求的,不就是他吗?
她往他怀里钻,去亲他的唇。他回应她,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一乱,他的手伸入她的衣裙里,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玲珑的曲线,从开始的安抚,到逐渐色情起来。
眼底染上欲色,他看着她微红的脸,手复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她的眼里同样有热切的渴望,小腿蹭着他的大腿。
暧昧又危险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不需要说什么,他们都能明白自己对彼此的欲望,身体做出最诚实的反应,灵魂也是同样的渴求。
即使明白她可能早已湿透,温尧还是耐心地做着前戏,这对他们来说是同样的享受。她张开双腿,难耐地喘息着,无声地邀请着。
如此美景,温尧看得有些眼红,呼吸加重。
温见月看着他从床头边摸出一个小东西,接着便是塑料被撕开的声音。
是避孕套。
眼神一暗,心底的怅然无可避免地淹没了她。
她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