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要去吗?”
“不,”她摇头,“我要喝酒。”孟昔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之前是白劝了。
孟昔看她把手机关了机,坐在那里喝闷酒,也懒得劝她,于是温见月当晚便醉的不省人事。
一觉醒来窗外的天空居然是阴沉沉的,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往年这段日子A市是会下大雪的。
温见月的脑袋因为宿醉有些昏昏沉沉,摸索着将手机开机,解锁之后便是几十个未接来电的提醒,全是她爸爸打的。
她这才想起昨天她好像答应了要早些回去的,心中不知是懊恼自己害得他担心了,毕竟她从来没有如此失信于他,还是庆幸能晚点面对现实。
她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于是准备向孟昔告辞。
孟昔问她,“要回去了?”她点点头,“打扰你们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这话听着怎么有种马上就要上战场的感觉?孟昔默默地为她加油。
温见月接着拿起昨天还剩下一些的酒就要喝,孟昔按住她的手瞪大了眼道:“还喝?不要命啦?”
“最后一次,你就让我喝吧。”她可怜兮兮地说道。
孟昔看她这惨样,心里一软,就答应了。
也不知将来再见到她时,会是个什么光景。
“唉,姐最后再给你支个招,”她叹息一声。
“什么?”孟昔没说话,向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近点,温见月照做,接着孟昔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干嘛?”温见月惊叫了一声。
孟昔拍拍她的肩膀,坏笑着说:“放心,任何对你有点想法的男人看到这个都会抓狂的。”又摇了摇头,“如果他对你真的能无动于衷,那你还是放弃吧,没结果的。”
“嗯。”温见月点点头。
“他要是有什么想法就好办了,你就可以这样说……”孟昔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温见月听得心惊肉跳,还是大致记下来了。
“好了,去吧。”孟昔笑着说。
“谢谢你啊,孟姐。”温见月诚恳道谢。
孟昔摇摇头,送她出了门。
温见月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周怀质。
“你怎么在这儿?”温见月诧异道。
“庄静雯告诉我的,她说你可能会在这儿,叫我送你回家。”周怀质笑笑。
温见月心里一跳,没了言语,心中五味杂陈。
周怀质看到她脖子上相当明显的牙印和淤青,眼神顿时古怪起来,他指指自己的脖子比划着说:“你这……没事吧?”温见月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那处痕迹,有些疼,也有些痒,摇了摇头。
“你不用送我啦,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她笑着说。
周怀质也笑,“来都来了,你让我白跑一趟?”他抬头看看天,“再说了,冬天太阳落的早,过一会儿就天黑了,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温见月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就答应了。
他们搭上出租车,两个人坐在后排,周怀质坚持要送她到她家楼底下,温见月拗不过他也就随他去了。
温见月坐在车里,感受着空调吹出来的暖气,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同时酒的后劲也上来了,她的意识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