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还没睡醒,脑子不太好使。”她干巴巴地解释。
温见月假笑着坐下来,坚硬的椅子不像是柔软的床或者车座,她瞬间感觉到下体一阵肿痛。
该死,接下来一周她都不想看到那个男人了。
“你没事吧?”孟禾看她面部表情一阵扭曲,担心地问。
“没……”她有气无力。
“对了,”孟河想起一茬,“为什么你每次回家后都是一副气血两亏的样啊?”
被她爸爸操的。
“跟你爸相处这么费劲吗?”
确实,挺费力气的,他倒是有使不完的精力。
“我听说最近实验室在大修,他不会把你抓过去当免费劳动力吧?”
温见月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为她的想象力所折服。
“还有,”孟禾又想起来一茬,“你今天穿这么正式干什么?要去面试吗?可是你这衬衫不太合体啊。”
温见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今天梳着马尾,穿着白衬衫和黑裙子,还有黑皮鞋,看上去确实挺严肃的,是他的作风。
但,那件太大的衬衫有些瞩目,甚至,原本被熨烫地的整整齐齐,现在也被她压皱得一塌糊涂。
这件衬衫不是被她藏得好好的吗?怎么居然还被他找到了?竟然还给她穿上了?他不会把她想成是那种痴女吧?
她懊恼地趴在了桌子上,头一埋干脆当个鸵鸟,反正也没脸见人了。
该死,接下来一个月她都不想再看到那个男人了。
那杯无糖咖啡的提神效果确实好,温见月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一个糟心的上午,回到宿舍后换了衣服倒头就睡,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喊不醒她。
***
温尧今天心情颇好,神清气爽,办公起来也格外有效率。
学生们看温老师今天好像格外慈祥,暗暗盘算着期末考试前能不能给他们划一下重点。
下课后回到办公室,温尧却收到了同事孙副教授的消息,说是要约他面谈一下。
面谈?他们有什么好谈的?
虽然都是一个院的,年纪也差不多,但两个人研究领域不同,合作项目很少,平时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话都没说过几次。
要硬说最近什么交集,大概就是他们都参加了职称评审吧。
虽然疑惑,但温尧还是答应了,毕竟听孙副教授的语气还是有些严肃的。
不久后一个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人就来了,没有带什么文件,但进来的时候特意关了门。
两人打过招呼后就坐下,温尧给他倒了杯水,等着他开口。
“温老师,今天找您是有些私事。”
温尧点点头,“不用客气,请说。”
他却摸出手机,操纵着,似乎是打开了一张图片。
目光玩味地看向温尧,语气轻佻:“没想到一向为人庄重、富有师德的温老师会做出这种私德有亏的事,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温尧皱眉,对他的话表示不解。
孙副教授也不解释,把手机屏幕给他看。
温尧的眼神在看清楚那张照片的一瞬间骤然冰冷。
“这张图片要是被哪些坏人传播出去,温老师,您这么多年的名声可就……啧,前途也不好说啊。”
他这才仔细地重新审视对面这个人,嘴角挂着的笑容掩饰不了这人利欲熏心和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冠冕堂皇的措辞更是掩盖不了这种下三滥威胁手段的卑鄙恶心。
“想要什么,直说。”他扶了扶眼镜,掩去眼神里的戾气,声音却像是酷寒的深冬般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