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城南挑了下眉。沈其年知道他在等自己说下去,苦笑一声难得正经道:&ldo;我父亲身体康健,我大哥也正当壮年。这两年我虽然占了个副总的位置,却不好插手太多事情,就怕外人觉得我们兄弟争权夺利,整出分派站队的蠢事来。&rdo;&ldo;可我不想一直这样下去。&rdo;沈其年目光灼灼地看着谢城南:&ldo;你有技术,我有运营管理一个公司的能力,为什么不试试呢?我知道你拒绝投资是为了保持绝对的独立性,我可以保证绝对不干涉你的研究方向和内容。只要有我在,你可以心无旁骛地做你最擅长的事,剩下的琐事就全部交给我处理,你觉得怎么样?&rdo;不得不说沈其年是真的了解他,谢城南被打动了。今天这个突发状况让他意识到自己一个人分身乏术,他会初冬不大热烈的阳光总有种能让人全身心懒散下来的暖意。江沅眯着眼,单手插在裤兜里,拖沓着脚步往宿舍楼走去,只觉得上节课刚补回来的精气神被晒得一干二净,乃至于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不情不愿地掏出电话,谢城南三个字在屏幕上坚持不懈地撩拨着江小少爷暴躁的神经末梢。江沅犯着困不想说话,指尖悬在挂断键上迟疑了几秒,鬼使神差下接通了电话。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江沅&ldo;啧&rdo;了一声面露不爽,也不知道是在嫌弃自己,还是嫌弃电话那头的人,。&ldo;干嘛?&rdo;江小少爷刚经历过一波自我怀疑,撇撇嘴没什么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