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隽点点头,小声的说:“在东莞,他把他的傻儿子也带过来了……”
左边的腿根刻着【刁文广专用】
“他儿子?也和你们一起住?”我咬牙切齿的问。
“哼……我大着肚子七八个月的时候,他还和他儿子一整宿一整宿的轮班折磨我”杨隽眼睛里满是恨意。
那目光让我觉得冰冷。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一个阿姨帮我报警,他跑掉了,他儿子被东莞的警察抓了,我才跑回来。”
我极力地抑制情绪,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么久的时间,你就一点报警的机会都没有?”
杨隽犹豫了一下,很纠结的说:“刚开始没想报警,我之前不想他被警察抓……”
“你……你这不是自找的吗?为什么啊?”
“……我不想孩子出生就没有父亲……”
“他后来不是自首了吗?”
“哼……他看到孩子,才觉得对不起我,也许是良心发现吧,就去自首了。”
我哆嗦着,抓起床上散落的衣物扔给她。
“穿上吧……我受不了了……”我的心都直哆嗦。
杨隽忽然在脸上露出一丝很凄惨的笑,毫无羞耻感的小声问我:“我的身体现在是不是已经不能让你硬起来了?我用嘴好吗?我现在可厉害了……”
我愤怒的用颤抖的声音低声呵斥她:“闭嘴!你看看你!现在就他妈是个婊子!”
她居然毫不生气的用眼睛直直的看着我,一边向我靠近,一边用一种让我惊恐的陌生表情说:“海涛,我好想让你操……再操我一次好不好?”
“滚你妈了个逼的!”
我愤怒的推开她,大步流星的走出卧室。
唐明明和左健都在客厅里紧张的站起身朝我这边张望。
“怎么了海涛?”唐明明见到我的表情很愤怒,急忙迎过来问。
“咱们走吧,这个人已经无可救药了,以后我不会再来看她了!”我愤恨的说。
唐明明突然拉了拉我的手,小声说:“你冷静点,她说啥了给你气成这样?”
我没等说话,就听到身后卧室的门被拉开了。
我们站在外间的三个人都被卧室里走出来的杨隽惊呆了。
她就那么赤裸着,目光呆滞的走了出来。
左健有些不知所措的大声叫:“小隽!你干嘛?”
唐明明的反应倒挺快,先是惊叫了一声,立刻发现了杨隽身体上的累累伤痕,急忙冲过去抱住她,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罩在杨隽的身上。
杨隽拼命的挣脱唐明明的搂抱,直冲到愣在那里的我面前。
她一下子跪倒在我面前,用手拼命的抓着我的裤子,大声说:“海涛!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我挣了一下,怕伤到她,不敢用尽全身的力气,只好尝试去安慰她:“你把衣服穿上!好好坐下跟我说!你好好说话,我就听你说!快穿上!”
我的话,似乎在她的耳朵里像圣旨。
她立刻紧紧的把唐明明披在她身上的大衣裹在身上,坐在那个小板凳上,浑身因为寒冷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