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哥你净能说笑,我这就过去了。”
和杨隽简单说了几句,我也顾不上吃早餐,忙不迭的就往刁金龙的酒吧赶。
原来他找我并不是他的墙画出了问题。
见到他,他就立刻开口说:“李老师,得求你件事。”
“刁哥看你说的,啥事你尽管说。”我极力的做出一副义盖云天的样子。
“你帮我画个牡丹图呗,我花钱买的。”
“花啥钱?刁哥你这不是埋汰人吗?你啥时候要?”画画是我的专长,这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不不不,一定要给钱,哈哈哈哈,我要拿这画去装逼用的。”他大笑着,一边用他的胖手在秃脑壳上摸娑着。
“送人啊?要哪种?”
他把手机掏出来,点开相册,翻出一张国画牡丹图出来,指着屏幕说:“要这种,越快越好。”
国画我学过,不过不是我擅长的,听他说要送人,我有些没把握,就说:“这种啊,这种我不行哦,不过我认识个高手,我找他帮你画吧。”
“不用,不用,画的不好也没关系,我是拿来说是我画的,画的太好了反倒假了,哈哈哈哈哈”
“咦?刁哥的意思是……?”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跟你明说吧,我是要送给那个小娘们的,我吹牛逼说我平常不光喜欢锻炼身体,还喜欢画画,她就说要看看我的画,这不是牛逼吹大发了,只好找你这大画家出马帮我摆平了嘛。”
听到他的话头,我笑了笑问:“昨天,小辉说你领着那女的去洗浴中心了,爽呆了吧?”
“爽个屁!”他满脸忿忿的说:“别提了,下面都让我抠得哗哗儿流水儿了,就是不让我捅进去!气死我了。”
我被他说话时无可奈何的表情逗笑了,说:“啊?又没成啊?”
“嗯,看来还是火候不到啊。”他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说。
“你俩咋认识的呀?”
“打羽毛球。这娘们羽毛球打的那叫一个好,都赶上专业的了。”
我猛地一惊。
羽毛球打的好的人多了,不会那么巧的,再说,他说的是个翻译。
但是我还是遏制不住问:“是吗?她叫啥?”
“叫小秋,姓啥我还真没问。”
我长舒了一口气。妈的!吓了我一跳!
“刁哥呀刁哥,你说你俩都到这地步了,人家姓啥你都不知道,你也够粗心的了。”我笑话他。
“她姓啥有鸡毛用?我只是想操她,又没想娶她。”
“那你咋知道你一定就能搞定她呢?”
刁金龙得意的笑着说:“李老师,你看这你就不懂了吧,学着点吧,我告诉你,女人的两腿永远为两种男人敞开着,一种就是我这种臭不要脸死缠烂打的。”说着他故意停了下来,卖起了关子。
“还一种呢?”
“还一种就是她的初恋。”
我眨了眨眼睛,还真是头一次听说这个说法。
看着满脸疑惑的我,刁金龙得意的大笑着。
无稽之谈!我暗想。
唐明明和杨隽就不是这种情况呀,对于她俩来说,我都既不是初恋,对她们也没有死缠烂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