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隽!
我的女人!
我的妻子!
这两天里,是以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来面对这个比她大了足足有二十几岁的老男人每天如此疯狂的蹂躏?
至少,现在为止,你杨隽还是我李海涛法律上、道德上合理合法的妻子!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就那么贪图这种肉体上的快感吗?
你连最基本的羞耻心都没有吗?
我和你恋爱一年,结婚两年多了,我为什么从没发现你如此的热衷于这种本来只应该发生在夫妻之间的事?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只要我想要你第二次,你都会很抗拒的找各种借口来逃避,可是,在录音里,在这个房间里,这个能做你父亲的男人,如此疯狂的求欢,你居然都接受了?
是你变了,还是我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你?
看着纸篓里的东西,我开始阵阵作呕,急忙跑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吐了个昏天黑地,翻江倒海。
卫生间里有一块看起来没用过几次的香皂,静静的躺在洗手盆的镜子下面。
我突然惊诧的发现一个问题,这块香皂居然还是湿的!
他们!他们才走没多久!
我在卫生间里找到一根细木棍,跑到主卧,捏着鼻子,强忍着阵阵的恶心,把纸篓搅翻,里面的小纸团立刻散落开,一股莫名的腥气扑面而来,我用木棍轻轻捅拨了几个纸团,果然,有三四个纸团还处于非常湿润的状态!
甚至,有一个在我的木棍刚一捅到它上面的时候,立刻裂开了,里面像鼻涕一样青黄色的液体随即流淌出来。
空气中立刻弥散开一股浓重的新鲜精液气味。
我几乎跳了起来!我感觉我的脸都开始扭曲了!
疯子一般激动地冲下楼去,打了个车朝机场狂奔。
不到九点,我就到了机场。
哈尔滨机场并不大,我进不去候机区,要过安检,我没有买机票,被拦了下来。
我已经焦急到无法克制的程度。
像热锅上的蚂蚁,语无伦次的找各种穿制服的打听,想知道今天有没有去深圳的航班。
果然晚上10点05分有一个去深圳的航班。
而且,那班飞机还没开始安检!
我开始狂打电话,左健!香坊分局!派出所!甚至110!
我告诉他们我肯定那个逃犯刁金龙要乘坐这架飞机去深圳。
九点半,已经开始安检了。
各种警察,着装的,便衣的,甚至我看到还有荷枪实弹的武警,或在明处检查,或躲在暗处蹲守。
我感觉半个哈尔滨的警察都被我的电话惊动跑来机场了。
左健来的时候已经九点五十了。
十点零五分了,飞机已经开始起飞了。
我瘫坐在地上。
一无所获。
不但杨隽没出现,刁金龙,小辉,我想找的人,一个都没出现。
眼看着送客的人群已经散去,我和左健都傻了眼。
毫无意外的,我和左健都被带回了香坊分局的刑侦大队。
问明情况后,左健很快就被放了。
我被转到了打黑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