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因为生殖器受伤的缘故,害怕射精过会感染发炎,陈言只能够忍着欲望,等伤口好了再考虑某方面的事情。
况且临近考试周,时间紧迫,妈妈管的很严格,每天都很忙碌,根本挤不出多余的时间。
就像今晚,又是加训熬夜的一天,陈言端坐在课桌前缩紧肩膀,把刚刚不会的题目指给妈妈,随后潘冉严肃敲了下他的脑子:“这题不是做过好几次类似的。你怎么还没学会?你平时都把功用去什么地方了?不会又在看黄片打飞机吧”
“没有!我最近没有弄好不好,你每天给我布置那么多作业,在家自习学习比去学校都累,我哪里有时间分心啊”陈言仰起头,神情赧然却又态度坚毅的闷反驳。
“谁知道你会不会趁着我去给人上课在家里偷偷弄,你以为我不了解你的自控能力吗。你敢说不是?”
“妈!我没有”
“好了,别说了,眼睛盯着错题,听着,我再最后教你一遍思路,如果下次还犯同样的错误,你就自觉准备好板子挨打。”潘冉绕过儿子的肩膀,弯腰用手指在卷子上比划。
“先将X代到Y里,再用公式套到A里加上B就变成A,再用A和前面的XY…”
“呼啊!!终于改完了。”陈言打了个哈欠,眼皮眨眨泛着些许困意,手表高展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期间已经不知道揉弄过多少次眼角,早就困得不行仿佛只要粘上枕头就能睡着。
“你看都多晚了,如果白天你仔细点少出错,是不是早就可以睡觉了?就是你粗心大意的性格让我一点也不敢松懈”潘冉替儿子收拾起课本,拢在一叠,放在墙角落。
“好啦!妈,我知道了,每天肯定认真做”陈言像一名听令的士兵将手举过头顶敬礼,耸肩展正挺直腰板,诚恳的发誓。
“希望你可以说到做到,明天继续,今天就到这里吧。”说完之后,潘冉驻足在门口轻轻的将门带过,在离开之际晃了一眼已经躺下的儿子,再次拉开门嘱咐道:“早点睡觉”
“知道了,现在就睡”拉过被子盖好肩膀,最后对妈妈说了声晚安后,房门才彻底关闭。
不知是不是错觉,陈言感觉妈妈最近有些异常,好像比曾经更加关注自己的事情,以前的时候虽说也会纠正错题,但是大多时候还是只评对错,让自己去琢磨,而且妈妈现在似乎也比以前唠叨了,到没有说不好,可就总感觉哪里怪怪的,说不出来。
一想到这些无由头的事情就格外困倦,紧了紧裹在身上被子,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另一边回到房间的潘冉迟迟没有困意,她发现最近和儿子待在一起经常会出现一种犹如热恋的悸动,尤其是在和他有身体上的接触时,浑身的绒毛都散发着雀跃欢愉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蚂蚁爬窝一样异常强烈,特别是小腹处总会浮现出一抹奇异的燥热。
她倚在床头解开睡衣扣子,却并没有打算睡觉,反而是从里面托起一只雪腻肥嫩的硕乳,食指和拇指夹住赫然勃起硬塑的奶头拽了拽,刚刚在给儿子讲题时就是用这团乳房压在他宽阔坚实的肩膀上,就像是身体本能做出的反应,虽然嘴上呵斥着陈言课业不用功,但内心根本没有真正生气,甚至洋装生气的模样借此为和儿子接触找合理的理由,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另一只手举过头顶对准天花灯,眸子转了转,注视着其中一根手指的根部,也就是那枚戒指的位置,在灯光的照耀下银戒闪烁着荧光,镶在中央的那颗红宝石格外迷人如同名门贵族间相互碰杯的红酒,深邃华燃。
自从那天戴上后再取不下来,就算用尽能想到的所有办法依然像嵌在肉里一样牢固,卡在关节,可是没有出现勒紧的胀疼,显然不是因为圈口过小导致取不下来的,就像那个突然消失又出现的化妆品盖子一样,太不符合常理了。
收回杂乱的臆想,“嗯啊…”潘冉发出一声低沉压抑的呻吟将思绪拉回现在,玉藕般白皙的手臂来回轻揉胸前细腻柔韧的软乳,尖锐的美甲刺刮似地挑逗着挺耸的肉粒,喉咙里嘤出缠绵细语的娇喘吁吁,睡前揉弄番淫乳成为了这几天的必备项目,特是和儿子有过身体上触碰,更是会让中枢神经变得异常敏感,只需稍微刺激就能有极强的愉悦舒畅感,可惜阴阜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一摊死水,无论如何刺激都徒劳无用毫无反馈,抛一块石头砸下去都掀不起一丝波澜的麻木。
无奈她只能从乳根一路挼到乳尖,撩开衣领轻轻一揭,肩领滑落至臂弯下,纤瘦细致的锁骨透露着貌艳神彩,颈项修长如天鹅般优雅绝丽,白嫩娇稚晃若汉白玉石温润莹柔的肌肤下,雪脂凝乳自然瘫软呈圆饼状让根根手指凹陷进软烂肥厚的乳肉当中,拽着傲尖挑练蹂躏,两条被睡裤遮盖住丰满欲感的肉腿大开,脚趾憋住力气绷紧蜷缩,趾缝牢牢夹住床单表面的羊绒毛,轻合眼帘放大身体的感官仔细感受飘然魂飞愈渐愈起的涟漪波荡。
乳房本是潘冉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可接连挑逗几番阈值竟然跟着提高了不少,前些天仅靠揉捏就能体会到短短的酥麻,今天无论手指怎样跃动翻飞挑逗也不行,反而如同助燃剂,让高涨的欲火好似没有尽头般无限攀升,筑起个疯狂扩散又填不满的无底洞。
喘息越发厚重,腹肚胸腔波涛荡漾起伏,盈腰拱起带起肉臀挺高悬空,颈椎弯曲压抵住后脑勺,浑身各个部位尽数用劲,势要强行奔上顶峰,享受生理活动所带来的快感奖赏,胀红霞颊强忍闭气,窒息感混同灼热性欲涌入大脑,双重刺激都在争夺占有控制,“再憋一下…再憋一下”潘冉内心狂乱怒吼,抓揉捻捏无一不使,可强大的求生本能在最后一刻迸发出碾压之势的力量,主观意识根本不敌丢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将一口浑厚悠长的浊气从喉管里吐出。
“呼…”
潘冉不愿就此结束,俯身伏在床上,胸前泄露的春意轻蹭贴在羊毛单上,肩胛蠕动,掐住邃暗泛红的乳晕,细毛扫过胀勃蓬发的凸尖,体内几近芊翻欲动的念头如同驴首前吊着的食物,引诱着它不停推磨却永远吃不到,好似身处深渊般空虚难受,额眉蹙起,另股凉意自体内涌现,暂时压制住浑身热感的欲望。
拧开门锁,一阵冷风自外吹过拂在满是细汗淋漓的雪肤上,入秋过后的夜晚终是不抵夏天,敞胸露乳的做法实不可行,牵合起衣襟跑进卫生间,脱下睡裤蹲下向外排水。
结果过后,摁下冲水按钮,一股难以阐明的轻松感充斥全身。
走出卫生间,刚好会路过陈言的房间,在他房间驻足了片刻,悄然地压下门把手,透过窗外银银月光,发现儿子静谧地躺在床上,俨然一副进入了睡眠的状态,正当潘冉要退出房间时,瞥见儿子的手臂漏在被子外面,“怎么被子都不好好盖,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心里想着,便推门走了进去。
走近到儿子身边握住他的手腕想要收进被窝里时,转头,正好看见儿子睡觉时嘴角勾起甜甜的笑容,眉宇舒展,鼻翼微微颤动,呼吸轻柔而均匀,心里不由涌起一股暖流,忍不住想亲吻他的脸蛋。
潘冉知道平时对孩子的要求有些严格,导致母子之间不太亲密,不像其他妈妈和他们的孩子之前关系亲昵,有时她也很羡慕,心里很想和儿子像爱人一样,只是真到生活上时却怎么也做不到,特别是在儿子面前,总是克制不住端起严母的架子,仿佛只有控制才是爱的体现。
跪在床边,潘冉俯身轻轻地啄了一口,胸前的衣襟在此时骤然松开,乳肉坠悬在空中摇晃,收回身体时乳尖刚好擦到儿子的指尖,刹刻浑身掀起一番敏感的颤抖。
潘冉捂住嘴巴,差点舒服的叫出声,突然有个想法浮现在脑海里,不过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潘冉立马就晃了晃头,“他可是你的儿子,你在想什么呢!”
重新合上衣服,帮儿子盖好被子,离开前最后看了一眼床边的位置,不知是母爱温情还是某种留念,回到房间后始终不想闭眼。
这一夜,她失眠了。
翌日,天空还未破晓,凌晨的微光中星空还仍可望见,潘冉顶着整夜没睡的萎靡状态,做了份丰富的爱心早餐,虽然现在时间尚早,还是把陈言从床上拖了起来,就算没有睡好,新鲜的早餐总比热过得好吃吧,况且睡觉的时间可以重新安排,早饭凉了就真的凉了。
陈言无奈睡眼朦胧的走进卫生间,挽起睡衣袖口把毛巾烫进脸盆里的热水,浸泡滚烫后,拧干拿起将热乎的毛巾盖在脸上,格外的舒适提神。
洗过脸后,长舒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圈周围有一层浅浅的黑晕,又这么早起来。
“睡裤穿好!像什么样子?”刚出卫生间,就听见妈妈严肃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