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这是在打什么主意”“他好像没有子女吧,提我们孩子做什么?难不成还要保媒么。”谢厚远点头,“是了。”易三挑眉,“还真是!”就说那摄政王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找他们去说说话。他们才来皇城没多久,摄政王就想着把他们捏在手里了,还想用亲事牵制住他们。延二还在沾沾自喜摄政王的平易近人,没有听清他们说的内容。“什么是不是”易三无奈的白了他一眼,“摄政王在打你家玉儿的主意!”延二一听,当即皱眉,大着嗓门说话。“什么!那不行,俺家玉儿不行,俺答应她了,以后她想嫁给谁就嫁给谁,俺可不能做主。”“摄政王下令你还能抗旨不遵吗?”抗旨不遵压下来,谁都当不起,延二迟疑了。“那,那也要让玉儿自己同意不是。”回到郡主府,谢厚远与安阳郡主谈及此事。“你看,摄政王此意是不信我,他要自己控制谢家军。”安阳郡主挥退了身边的下人。“如此也好,不管以后他要用谢家军做什么,我们也能及早抽身。”她想的是,他们不能做翟霄手底下的那把刀。“你说,他要是真起事,我们怎么办?”谢厚远的话不无道理,这也是安阳郡主至今的顾虑,她的今天都是因为翟霄,因为他的野心。摄政王是安阳郡主的一母同胞的兄长,若他起事,怎能袖手旁观,可翟聿是她皇侄,是嘉善太子留在这世间唯一的血脉,也是名正言顺的大晋天子。况且,此等谋逆大罪,又如何能担得起,到时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我们忠的是天家,我们是天子的臣子。我哥那,不要管也不要插手,他要谢家军就自己想办法拿,不能白白的给他。就算是全天下都以为我们是他翟霄的人,也不要真的去掺和他夺位之争。”她不能让他继续毁了她的人生,她现在的一切很珍惜,不能让他生生的给毁了,要争什么就自己去争去。明明都争了一辈子,先帝都已经让他断子绝孙了还在肖想着那不属于他的皇位。“我早就说过,我与他只是兄妹,不管他以后做什么都与我无关系了。”“那皇位有什么好,不过是一个吃人的位子罢了。”安阳郡主用力捏住桌角,脸色铁青。先帝为了嘉善太子的路,用皇权牺牲了多少条命,可最后,嘉善太子还是英年早逝,后来,为了他唯一的血脉,让一个无知幼童坐在那高高的位子上,哭着笑着。哈哈,他翟霄是最没有资格坐皇位的人,尽管他受万人敬仰,尽管他大权在握,又能如何,还不是把自己唯一儿子的命赔进去了,一生孤苦无依,还让自己这个他说是他最疼爱的公主一生无嗣,只因,不能让谢家成为他翟霄的援手。天家无情,是给多少恩赏都不能改变的事实。延若玉不从亲事“什么!”延若玉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延夫人拉都拉不住。“不行,谁都不能做主我的婚事!我不要成亲!”延夫人一向疼爱自己女儿,所以才会把延若玉宠城这副不拘小节的样子,延若玉一着急就赶紧劝住她。“没人要你成亲,别着急啊。”“那那个什么摄政王什么意思啊!阿爹都说了,哎呀!”延若玉气得跺脚。延夫人安抚着她。“不是还没定么,要是定了谁,阿娘去给你推了!”听了延夫人的话,延若玉总算是消停下来了,但还是坚持“反正我是不会嫁人的。”宋长淞散值后从羽林监出去,结果遇上了等着自己的长兄宋长绪。“一起回去吧。”宋长淞觉着他之所以在这里等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大哥,有事吗?”宋长绪轻笑一声。“怎么,一定要有事才能和你一起回家吗?”宋长淞摇头。“不是。”“听说你今天擢升了指挥佥事,恭喜。”羽林卫指挥佥事,正四品,共四人同级。“那你可能是双喜临门了。”宋长淞不解,“什么双喜”“摄政王给你保媒,对方是谢家军中正三品参将之女。”宋长淞皱眉。“怎会如此。”好不容易让自己他母亲歇了心思,怎么现在又有人拿他的婚事做文章。宋长绪叹息,无奈的拍他肩膀。“长淞,这次有摄政王保媒,你可能得是家里第一个成家的人了。”刘氏问起宋柏陵关于延若玉的事,毕竟婚事是摄政王与宋柏陵谈的,她也是后面才被告诉的。“夫君,您说,这摄政王给淞儿指的延家姑娘如何?”刘氏关切儿子的婚事,在意延家姑娘是否是个好的,不仅要在家世上配得上宋长淞,品貌上也要配得起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