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做事的原则。
他想,他和蒋庭六叔怎么也不大可能吧?
太吓人了。
他没说什么,有一搭没一搭的韩宿聊了一会儿,二人聊到了夜白衣。
“我好久没见过白衣了。”韩宿说:“上个月城哥让我去他家给他检查,这小o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城哥的手机不接,我的电话不回,该不会闯什么祸去了吧?”
闻歌:“……”
这个话题好像也不太好继续。
他总不能跟韩宿说,夜白衣正在准备一个惊天动地的大计划。
虽然还没有施行,可到底是提了很多次的,据他所说还是写了剧本考虑了成败的,要是真被他做了,魁北多恩的天估计又要变一变。
毕竟夜白衣想的对象同蒋庭六叔一样,是顶级的权贵,俊美的钻石王老五,除了难以靠近外,那是一等一完美的结婚对象。
想到这个闻歌又头疼。
“闻歌?”韩宿看他一直没有说话就叫他。
闻歌看向韩宿,难得的尴尬,认真道:“我听到了,要是有看到白衣,我一定把城哥的意思转达给他。”
韩宿点了点头,“不只是白衣,约定的时间一到,该来检查的你也不要总忘记了……至于我跟你说的这个可能性……”
闻歌皱眉:“我会消化消化这个消息。”
韩宿点头。
有点接不住
闻歌并没有在韩宿家待很晚。
一个没习惯。
另外一个尊重好友的日常。
换了药,韩宿又给了他几剂新研制的药贴之后,闻歌便驱车离开。
韩宿虽然是医师,可睡眠时间晚。
每日忙完工作总是会整理一日下来的工作报告。
萧欲到的时候,正看到桌边的韩宿低着头,专心的提着笔不知道在写什么。
年轻的医师,头发乌黑,墨绿色的衬衫,白大褂,一双长腿屈在木桌下,显得十分局促。
他却像没事人似的,低着头,手中的笔不停歇,勾勾画画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许是萧欲一直不说话,韩宿说:“哪里不舒服?”
萧欲就是不应。
韩宿抬起头,就看到一年轻男子,剑眉黑目,鼻若悬胆,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棒球服,十分俊美的一张脸,明明性子很不好,现在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韩宿叹了口气,看他一头银灰色长发凌乱,棒球衣上点点猩红,紫色的眼眸微微垂着,便皱着眉头放下笔,语气都变得有些不好道:“这是仇家找上门给你抄家了?”
憋了老半天,萧欲说:“没有。”
“没有一身伤?”韩宿脸色特不好看:“还愣着做什么,你特意过来不是来给我包扎的?是疼到都走不动,这几步都走不过来?”